上回說道:靈涯與冥姥見了最後一面後,便貼身跟隨在我身旁,她從不練功、修行,只是一派凡人之姿,我們自然也只當她作普通凡人對待,她漸漸不在懼怕日光了,而我們也並沒察覺那就是她的進化。
在地牢裡我和修談到暗影現在正在查探魔鋣的身世,而提到魔鋣,我不經意說出傾向魔鋣的話,讓修很驚訝神情中甚至帶著些緊張不安,這讓我之後的言行不得不謹慎,經歷了這麼多恐懼的傷痛,我最不敢傷的就是他們的心!
至於我和魔鋣……前途未卜,也顧不得細思量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我和容訫一起在空間中跟鵟衍爝透過神識投影對話:
“那個冥姥就那樣死掉了,丟了個爛攤子給我!你抽空把你的籠子取回吧,也算是完好無損的。”
“你燒了個死人在裡面,還好意思說完好無損?”從投影中看到鵟衍爝盤腿打坐,想是還在閉關中,他也不動嘴只是與我們做神識溝通。
“燒一下又不會掉茬兒!再說你那熾熔籠胄本來不就是火煉出來的嗎?!要知道,這次你這金籠子可以給個美人兒送葬,也算是積功德的美差!”
“進步不小啊,都能看出我的熾籠是火煉出來的了?”
“你們熾淵有別的嗎?你就聽這名兒也能猜出來是火煉出來的呀!什麼叫我進步不小啊,是我一直很聰慧好嗎?!”
“你這也叫聰慧?好一個聰慧的人啊!你知道嗎?你在熾籠裡將她煉化,她的魂魄會被永遠鎖在裡面,不能往生也不能回到陰冥故里,就只是在裡面無意識的遊蕩。”
“魂魄?籠子那麼大的縫兒,她還出不來?”
“你以為我的熾籠就只是關壓犯人的嗎?只要是進入熾籠中的任何魂精靈魄都休想再移出半步,所以別看你們把她化成灰的軀殼收走了,但她的魂魄永遠都只能侍在籠中。”
“這麼神?!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再說不是我以為……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東西我憑什麼會知道,如果你想讓我知道,那你敢不敢把這籠子送給我,你送給我我不就知道了?!”我一本正經的一口氣說完,旁邊的容訫沒忍住撲哧笑出聲,鵟衍爝竟也閉著眼睛笑起來:
“你這個女人,什麼都想要,也只有你什麼都敢要!我也真是很奇怪,怎連榮耀之冠你都能承受得了,一個小小凡人,體內契約了聖古醫使、聖界至極靈寵還有我熾淵聖裔,如今還有幽冥至尊的冢怨之威,再加上你的億鎩之威,你的能量恐怕將來真要擾得萬界不平了!”
“你別危言聳聽,造謠生事,我的生世夠悽慘的了,我只想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活著,我不想也不可能去擾什麼萬界不平,我也沒那本事!”
我生怕他看出什麼來,回頭再跑來為民除害什麼的,就忙著轉移話題。
“你以為未來的事還由得你來做主嗎?你甚至什麼都選擇不了,只能順世而行!也罷既然天命如此,我也湊個熱鬧,所幸把這熾籠送給你,我也看看你最後會作弄成什麼樣!”
這傢伙將運用熾籠的方法傳授給了容訫,說我暫時還不能運控,怕我失了分寸。
“那我可不謝了。”我掩飾不住的衝著容訫笑起來,跑到他的魂神前做擁抱的姿勢,
“真希望有一天可以真的擁抱你!不過你在就比不在要好多了,所以我知足!”
我們小小的柔情蜜意著,那邊鵟衍爝便也將影像收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外面通告說暗影來了,我著急知道魔鋣的事,就跳出了空間。
“哎喲,暗影大爺回來啦!奴家這相有禮了。”說著我竟真的曲身給暗影施了一禮,他可愛的胖嘟嘟的臉看到我依舊瞬間凍結似的,稚聲稚氣的說道:
“你怎麼還是那麼惡俗,還奴家?還大爺?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