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宮門商宮和徵宮之間雖然沒到苦大仇深的境地,但細細想來關係也好不到哪兒去,若不是有宮晴雪在中間,宮紫商根本就不會來這兒半步,誰會無緣無故來找氣受呢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時,宮晴雪雙手把著宮遠徵的手搖了搖,一語不發,只是委屈的看著他
宮遠徵看見後一下心軟下來,鬆開她:“去吧,去吧,自己注意分寸!”
宮晴雪一下開心的抱了抱宮遠徵說:“遠徵哥哥真好!”
說罷便拉著宮紫商的手離開
宮紫商轉身時,還不忘對著宮遠徵做了一個挑釁的表情
宮遠徵也不慣著她,直接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宮晴雪不在,他也沒回徵宮,順便去地牢瞧一瞧威懾如何
地牢深處
那人被牢牢捆綁在刑柱上,他背對著光,身上依然傷痕累累,面部也被撕掉了一層皮,露出紅色的血肉
他垂著臉,尚有一息尚存,卻沒有死,這是宮遠徵給他灌了良藥,既讓他痛苦,又不讓他死、
在他面前,擺放著一具四分五裂的屍體,手腳都被砍斷,眼睛處只剩下兩個血淋淋,黑漆漆的洞
他的雙眼,正放在他被砍斷的雙手之上,在他面前,已經放了一夜
為了威懾他,侍衛們是當著他的面砍下去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摺磨,這是宮遠徵常用的招數之一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人痛苦的模樣,這會讓他無比興奮
早在宮遠徵來到地牢之前,那犯人就受不住折磨,暈過去好幾次
而就在剛剛,屍體已經被抬下去,和宮遠徵擦肩而過,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屍體一眼,又看著裡面被折磨得不堪人形的無鋒刺客,好像很滿意
空氣中瀰漫著腐敗的氣味,還有混雜在一起的辣椒水的味道
他嘴角上揚,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問著身旁的侍衛:“還是不肯交代嗎?”
侍衛拱手:“是!”
宮遠徵看了眼身旁的刑具:“那就沒什麼用了,給我一根一根砍掉他的手指,砍完手指再砍腳趾吧!”
隨著一根手指落地,一聲慘叫聲在地牢中迴旋,伴隨在其中的還有一句話:“我說,別再來了,我說……”
侍衛停手看著宮遠徵,等著他的指令
宮遠徵揮了揮手,讓侍衛下去,自己要親自動手體會
犯人緩著氣,面上沒有面板的保護,撕裂的疼痛的感覺更加明顯
宮遠徵拿著鉗子,緩緩靠近他,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都能發出一聲慘叫
他嬉笑著說:“這就受不住了嗎,我還沒動真格的呢,無鋒刺客,也不過如此!”
犯人喘著氣,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對眼珠好似要掉出來一般,向外突出
他斷斷續續連成一句話:“無鋒刺客……都以……魑,魅,魍,魎化為等級,等級越高…越厲害,我不過……不過是最低階的…魑,你…不用高看……高看於我!”
宮遠徵不滿意他的回答,將他的拇指放在絞鉗之中,他不似侍衛那樣直接,而是一點一滴讓刀片絞進血肉裡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笑道:“是嗎?可你的回答我不滿意!”
突然他拇指用力下壓,一根手指再次落在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犯人害怕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務是…是潛伏在……宮門附近,持續查……檢視宮門動向,至於畫像的事……我真不知道!求…求徵公子…給個痛快!”
宮遠徵皺眉道:“不知道就完了?罷了罷了,我最近新調製了毒酒,還從未有人試過,你可…真幸運!”
—羽宮—
離開之後,宮晴雪挽著宮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