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還要甜。
蘇潯搖搖頭,一段被塵封的往事,在相同的場景下被逐漸喚醒。
那是一個涼風舒爽的秋天。
兩個七八歲的孩子進山遊玩。
在一座平坦的山坡上追逐打鬧。
“蘇潯,你來追我啊,追不到,追不到,略略略”
“餘禾,你給我站住,你從哪裡學來的千年殺?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學這種東西?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還有很疼的好不好?”
“來追啊,追到我任憑你教訓。”
跑著跑著,地上的一根藤條,絆倒了回頭跟後面小男孩說話的小女孩。
在一聲驚叫中,失去平衡的小女孩朝前面撲去,直接從小山坡上飛撲了出去。
後面的小男孩見狀,大喊一聲小女孩的名字後,沒有猶豫,用最快的速度起跑從山坡上跳下去。
在半空中接住小女孩,然後緊緊抱住小女孩,用自己的身體,來給小女孩做人肉護盾。
小山坡不高,但下面有很多石頭。
被小男孩保護的小女孩,只是手上擦傷了一點點。
砸在石頭上的小男孩則昏死了過去。
“蘇潯,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醒醒,你別嚇我。”
小女孩嚇哭了,伸手推了推小男孩,手上是血,全是血。
一雙白淨的小手,被猩紅的鮮血完全染紅。
想到這裡,蘇潯至今都還有些後怕。
這一摔,他在床上躺了幾個月。
他依稀記得,當時被大人抱到村裡的小診所時,村裡的醫生給他紮了很多針。
餘禾就在旁邊看著。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原本不怕打針的餘禾,突然就成了她最恐懼的東西。
小時候打個疫苗,都會嚇的嚎啕大哭,需要她爸媽強行摁住手腳才行。
這個心魔,一直存續到了今天。
哪怕現在都二十五歲了,打針對餘禾來說,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記得去年打九價,還是蘇潯捂著她的眼睛,藏在蘇潯懷裡,才同意打的。
“喂,小時候那次被扎針的是我,又不是你,怎麼成你怕打針了?”
蘇潯笑著問道。
餘禾抿了抿嘴,沒有作聲。
離楚攸雨的別墅還剩二三十步的距離。
餘禾突然小聲的開口道:“放我下來。”
“怎麼了?你身體不是很累嗎?”
“現在不累了。”
蘇潯回頭看了背上的餘禾一眼。
剛才的那副柔弱不見了。
看來是恢復了。
蘇潯沒有再說什麼,輕輕放下了餘禾。
他們終究不是小孩子了,男女有別,恢復的餘禾不可能會沒有約束。
不會再像剛才那樣,對他沒有一點距離。
:()富婆姐妹花都想把我留在這個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