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在奶孃府中美美的睡了一覺。
翌日一早吃過早飯,一行人便離開鳳都城,去了京郊外十方庵附近的一處莊子上。
這個莊子是方青陽一早打前站的時候定下的,待陸清婉和奶孃到達時,莊子上的人已經全都離開,只有陸清婉和奶孃這一行人。
陸清婉在莊子內的小院停歇,丫鬟們則開始打掃晚上要住的房間。
此地是莊戶,“疾風”有些躍躍欲試的想在山林裡飛一圈。
陸清婉倒很想知道它是怎樣傳訊息?
索性寫了一個字條給溫陌寒,也是告訴他一聲,她已在鳳都城外,也說了下姑母家的爛事已處置。
將紙條細細的捲成了一個棍兒,陸清婉小心翼翼的捆在“疾風”的爪子上。
“疾風”似乎有些不耐煩,待陸清婉繫好了釦子後,它便騰空而起,如一道細線,在空中留下殘影,除了一聲犀利的鳴啼之外,眨眼便不見蹤影。
“這麼快?”
陸清婉有些驚呆。
她很想讓“疾風”重新飛一遍,她一定不眨眼。
但也只能想想,因為這隻隼恐怕比溫陌寒的脾氣還要臭。
溫陌寒連續在宮中熬了兩個通宵,剛剛回到將軍府,牧塵立即通稟了陸清婉已經離開鳳都城,“……倒是在家中耍了一通脾氣,去京郊外的莊子上擔心,嚴家的事情草率的處理了下,是清婉姑娘的奶孃出的手。”
溫陌寒輕應一聲,琢磨著是否要去京郊外尋她。
一道白影在天空劃過,直接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牧塵有些驚詫,沒想到“疾風”會突然前來,他摘下“疾風”爪子上的字條便遞給溫陌寒。
溫陌寒看著她草草的筆跡,焦躁陰霾的臉龐也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
牧塵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乍起。
陷入愛河的人都要這麼肉麻嗎?
將紙條小心翼翼的摺疊好,放在袖兜之中,溫陌寒掐算下這幾天的日程,似乎還真無法跑到京郊之外,與那丫頭快活幾日。
“你去一趟京郊外,告訴她一聲,太后娘娘突病,我走不開。”
牧塵聽了這話有些傻,指了指面前的“疾風”,“這不是有傳信兒的?”難不成當“疾風”是一次性的?
溫陌寒白了他一眼,他當然知道“疾風”能傳信,但一隻鳥怎能代表他的誠意和思念?
“讓你去你就去,順便問問她,這個香爐裡的殘渣,她能不能分辨出是什麼香料。”
溫陌寒拿給牧塵一個小香爐。
那上面有鏤空的蛟鳳圖案,一看就是宮中所用之物。
牧塵小心翼翼的放在懷中,不敢怠慢,“對了,還有件事要與主人稟告。世子已經從郾城返回參加老太爺的壽辰,應該後日就到。與他同行的是清婉姑娘的大堂哥陸振,如今陸振是世子的副手,關係相處融洽……而且陸振也是清婉姑娘很看重的哥哥,沒有之一。”
話音落下,牧塵就感覺到空氣驟然乍冷。
不過他已經帶著“疾風”迅速離開將軍府去京郊外。
任憑府中再怎麼狂風暴雨,他也桃之夭夭,不會受半點連累了……
:()重生之嫡女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