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提出了梁泊琛,在場的眾人全都驚了。
誰能想到陸清婉是與七皇子殿下同去?這便有些尷尬了。
朱雲黛也沒想到,驚愕一下,便縮了後面不再開口。
紀家母女面面相覷,若是與七皇子同行,剛剛的話似乎有些收不回來了。
長公主眼神冷漠地瞄了一眼紀夫人和紀雲杉,嘴上卻在訓斥陸清婉,“縱使是七皇子邀請,你也該忌諱一些。他也是真不知深淺,就算宴請何必去那種花樓之地?真是越發胡鬧,本宮稍後就召他前來,好生訓斥,給你出了這口氣。”
“多謝長公主體恤,其實七皇子殿下是包了整個顏春坊,遣散了其中的姑娘,只是借了個地方宴客而已。更有官兵嚴密把守,無外人靠近。”
陸清婉話鋒一轉,就轉到了朱雲黛身上,“紀姑娘剛剛也是聽雲黛姑娘說起,才一時誤會,長公主殿下也不要責怪她。”
紀雲杉也看出眼前情形不對,連忙推卸責任,“我的確是聽雲黛妹妹說的,她也沒說還有七皇子殿下……”
“無論有沒有殿下在,你也不該信口開河,聽人蠱惑便肆意汙衊,這豈是紀家人做出的事?姑娘們的清白是身家性命,絕對不可兒戲?!”
紀夫人當著長公主的面兒便訓女兒,可她看朱雲黛和她母親的臉色也極其不滿。
朱夫人原本是當樂子看,誰知吃瓜的成了瓜?一時噎得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呵斥朱雲黛快些道歉。
朱雲黛雖不情願,也只能對長公主福身請罪。
長公主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陸清婉。
朱雲黛只能硬著頭皮到陸清婉面前,委委屈屈地道:“清婉姐姐不要見怪,我也是聽他人胡言亂語,一時情急才說了錯話,不是故意的。”
“有些事無論是不是情急,也不可亂說,譬如我還聽人說起你和八皇子……也沒有當面就問你不是?”
陸清婉笑著把臉皮撕破,還回了她一句。
朱雲黛臉色瞬間一僵,她母親便突然“頭暈”,連忙抱歉的帶著女兒先回了。
長公主埋怨地看了陸清婉一眼,卻也只能笑著與其他夫人們轉移話題,把事情遮掩過去。
突然發生這樣的不愉快,夫人和姑娘們也無心繼續逗留,隨意聊聊,便三三兩兩地離開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揪著陸清婉的袖子坐了園子中,“你這個性子,何時能改一改?當面就這麼撕了臉面,豈不是遭人忌恨。”
“撕不撕破這張臉,她也恨我入骨,何必還給她留臉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陸清婉笑眯眯地說著,從侍女的手中接過茶壺,為長公主斟好。
又讓侍女拿了個香爐,燃起她最新調製的驅蟲香。
“秋季蚊蟲多,您細皮嫩肉又甜美可人,那小蚊蟲肯定可著您親,點了它,就不會再來騷擾了。”
“你這張嘴巴,要麼把人甜死,要麼把人毒死。”
長公主嗔怪地看她一眼,提起正事,“你和老七是怎麼回事?為何約你去那種地方會面?”
陸清婉揉了揉額頭,不得不把事情說了,“那天晚上,他險些命喪黃泉……”
:()重生之嫡女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