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他在拐彎的時候,還不慎撞到了牆。
“噗呲。”黎夜忍不住笑出了聲,面色潮紅的揚起臉,想扭頭去看看那個方向,卻被一雙大手把臉掰正,繼續剛才的事情。
*
就在剛剛。
黎夜從醫療艙裡醒來,見到季勻的第一眼,彎了彎眼睛說,“要不是提前練習了機甲自毀,這次恐怕還不能死裡逃生,你說,我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啊?”
他就知道,在這個全是惡人的皇宮裡,他的大哥,怎麼可能會送自己一架最先進的高階機甲呢!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季勻沒有回答黎夜的話。
把人扶下來後,直接託著人的屁股抱起,把人放在了一旁的診療床上。
“哎?怎麼了?”黎夜疑惑。
其實他心裡還有些打鼓。
畢竟剛自毀一次,還沒把人哄好,緊接著就自毀了第二次。
但在機甲失靈的情況下,他不自毀,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好在他最後使用精神力奪了敵人的機甲控制權,讓他們猝不及防一起被炸成煙花。
黎夜,“你怎麼不說話?還在生氣嗎?”
季勻輕柔的將人放在診療臺上,強行擠進了對方修長的雙腿之間。
隨後他微微俯身,以一種充滿保護欲的環抱姿勢,伸出雙臂,輕輕地將雙手搭在黎夜那盈盈一握的腰上。
黎夜被他搞的腰間一癢,下意識“嗯哼”出聲。
在抬頭時,頃刻間撞進了男人那深邃如潭水般的藍色眼眸中。
時間彷彿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
男人的目光熾熱而專注,一瞬不瞬地凝視著眼前這張精緻的面龐。
“紀……”
黎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的動作搞的一愣。
他的軍服損壞,內裡只穿著單薄的絲質襯衫,脖頸處的扣子敞開兩顆,露出白皙的鎖骨。
只見男人低頭,衝著那白皙的鎖骨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嘶!”
疼痛、麻木接連襲來。
黎夜被男人緊緊的箍在懷裡,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顫抖地承受。
“紀承允……疼……”
聽到少年嗚咽出聲,男人怔了一下。
像是戀戀不捨般放下了那被咬出血印的鎖骨,轉頭攻略對方微微張開的紅唇。
他熟練地將舌頭頂進????黎夜那柔軟溼潤的口腔,逮著那軟燙粉舌狠狠欺凌。
“不告訴我就離開……嗯?”
不多時,黎夜漂亮的眼睛上覆蓋起一層薄霧淚暈。
聽到男人的話語,他翹著潮紅的眼尾望向對方,求饒的意味不言而喻。
“自毀兩次……嗯?”男人伸出拇指抹了兩下少年殷紅的唇瓣,再次附身吻了上去。
細嫩顫抖的脖頸、覆滿薄汗的細腰全都被男人牢牢掌握在手裡。嘴唇如熟透的櫻桃般愈發鮮紅,濃黑的睫毛似蝶翼般微微顫動。現在的黎夜宛如一朵盛開至極致、即將凋零的罌粟花。
而這一切,都是紀承允帶給他的。
突然,有急促而來的腳步,打斷了兩人繾綣旖旎的氣息。
然後就是一記眼刀甩過去,嚇得副將捂眼亂走然後撞牆。
待副將走後,醫療室裡突然安靜下來。
“新仇舊賬”一起算。
總而言之,男人把某人“蹂躪”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