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該當何罪?是領受軍棍,還是抄家滅族?”他沉聲問道,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府尹聞言,連忙躬身答道:“陛下,按律當誅三族,但考慮到郭副將雖有罪,卻也是一時貪念所致,且未造成更大的後果,臣斗膽建議,可判抄家之刑,以示懲戒。如此,既彰顯了國法之嚴,又留有餘地,以示陛下寬仁之心。”
趙成宇聞言,微微頷首,目光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他說:“既然郭副將一時貪念鑄成大錯,便讓他的家人迴歸宗族,從此不可再為將。”府尹聞言,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連忙拱手作揖,感激涕零地說:“下官替郭副將及其家人謝主隆恩,陛下寬宏大量,實乃社稷之福,百姓之幸。”
趙成宇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府尹不必過於客氣,隨後臉色一正,繼續說道:“但郭副將所帶領的那一隊人,知情不報,同樣難辭其咎。全部領受五軍棍,以示懲戒,同時,一年之內只能領取一半的俸祿,以此作為警告,讓所有人明白,國法無情,不容絲毫懈怠。”
府尹聞言,神色肅然,連忙點頭應承,心中暗自慶幸皇上的處置既彰顯了國法威嚴,又不失寬厚仁慈。他深知,這樣的處罰既能讓士兵們心生敬畏,又能讓他們有機會改過自新,不至於一棍子打死。
“那麼,關於佈局之人追追查,可有新的進展?”趙成宇目光如炬,直視著府尹,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府尹連忙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啟稟陛下,下官已經在一戶租賃的小院裡找到了關鍵線索,只是可惜,嫌疑人已經聞風而逃。但請陛下放心,下官已經下令全城戒嚴,正在不斷縮小範圍進行緝拿,相信很快便能將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趙成宇聞言,點了點頭,但眉頭依然緊鎖,他沉吟片刻,忽然說道:“若我是那佈局之人,定會利用城中百姓作為掩護,比如挾持一戶人家的孩子,讓孩子的父母去採買物品,以此作為掩護,用孩子的安危來威脅他們,不敢輕易出賣自己的行蹤。”
府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轉為敬佩,他再次拱手說道:“多謝皇上提醒,下官疏忽了這一點,即刻下令全城搜查,重點關注有孩童失蹤或異常的家庭,務必將幕後黑手早日捉拿歸案,以絕後患。”
這邊廂,高凌燕坐在寬敞明亮的書房內,手中緊握著趙成宇剛剛送來的密報,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這份密報中,趙成宇詳細彙報了在官員中查出的豐國早年奸細——林逸的情況,這無疑為兩國之間的微妙關係又添上了一抹複雜的色彩。
高凌燕毫不猶豫地將密報擲到了坐在對面的豐國國主——段正懷面前,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與諷刺:“你還有心思遊歷四方,享受逍遙自在?你看看你那個無能的父皇,都給咱們留下了多少亂七八糟的爛攤子!在我們國家,這類奸細或許還不算太多,但你看看雲南國這邊,我都已經抓獲了上百個這樣的傢伙了。現在,是殺是放,你倒是給我個明確的指示!”
段正懷聞言,臉上並未露出絲毫驚訝或緊張的神色,反而兩手一攤,輕鬆地笑道:“這些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狗腿子罷了,殺了便是,何必還要浪費糧食去養活他們?”
高凌燕眉頭緊鎖,語氣更加嚴厲:“你們豐國本就黨派林立,紛爭不斷。若是這些人跟隨的是其他勢力,或許還能說是為了各自的前程而爭鬥。但這些奸細,他們當初可是隻為國主一人效力,根本談不上是什麼苟且站隊之人。更何況,他們所做之事皆是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你就這樣輕易地將他們拋棄,難道就不怕現在跟隨著你的人也因此感到心寒嗎?”
段正懷聞言,神色微微一凝,似乎在高凌燕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某種深層次的意味。他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你是不知道我現在豐國究竟是什麼光景。我也不怕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