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從孟玉樓房中出來,臉上露出滿足的猥瑣表情。
此時,孟玉樓躺在床上全身痠軟無力,體虛如泥了。
來到練功小院,西門慶盤膝而坐,意守丹田,默默運功。
督脈為人體陽脈之海,總督六條陽經:足太陽膀胱經,足陽明胃經,足少陽膽經,手太陽小腸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陽三焦經。
真氣自督脈向六條陽經中徐徐進發,西門慶感覺身體暖洋洋,猶如泡在溫暖的水中,全身疲累一掃而空。
……
還有九天就到了宋朝的元旦,宋朝的元旦就是大年初一。眾家丁打掃庭院,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西門慶卻高興不起來,自從大戰天竺胡僧後,深切感受到,自己武學很貧乏且不成系統,面對像胡僧這樣真正的強敵時,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武松這個殺神,應該很快就會從東京汴梁回來了吧。
怎麼辦?
面對武松這個命中宿敵,西門慶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無助,所以西門慶不斷的瘋狂壓榨自己,逼迫自己變得更強,甚至冒冒失失的,兩次和強敵打生打死。
武功短時間內不可能大有精進,但是可以從其他方面想辦法。
午後,西門慶坐在書房,書桌上赫然擺放著一架精緻的連環弩。
看著連環弩,想著那天晚上大戰胡僧,如果胡僧不是左腿中箭,自己肯定不是胡僧的對手,即使有“柳葉鏢”也未必殺的了胡僧。
西門慶無法想象,當時病怏怏的花子虛,是怎麼射中胡僧的,只能說胡僧大意了,或者說在當時黑暗的環境中,小巧的連環弩發揮了它最大的威力。
想到花子虛,西門慶一陣唏噓,花子虛還是死了,被他自己的弩箭殺死了。
花子虛死後,西門慶就把連環弩藏起來了,這連環弩如果用的好,相當於後世的左輪手槍,用連環弩對付武松,豈不是增加了一種保命的手段。
官府對花子虛和胡僧的死做了定性,胡僧是魔教中人,到花子虛家竊取財物,兩人打鬥至兩敗俱傷而亡。
而這個推定很符合邏輯,本身胡僧就從南方來,長相奇醜來歷神秘,符合人們對於魔教的認知。
而最近江南地區魔教活動猖獗,且頻頻向北方滲透,山東地界已有多次魔教作惡的案例。
好巧不巧,歪打正著,胡僧真就和魔教有聯絡。
而花子虛家一眾家丁,被西門慶收買加威脅,封了口。
西門慶知道這種事終是無法隱瞞的,還好自己在整個事件裡扮演的是正面角色,即使以後傳揚出去,也是正面形象的傳說了,不用擔心。
之所以讓眾家丁封口,只是想讓訊息越晚傳出去越好,最好在武松回來後,訊息沒有傳到武松耳朵裡。
正當西門慶在書房想的出神時,與西門慶家一牆之隔的花子虛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不速之客一身文士打扮,衣著外觀樸素,但是面料考究,裁剪合體,舉手投足間,可以看出此人大不一般。
李瓶兒和文士對面而坐,文士放下毛筆輕聲說道:“花家三兄弟和胡僧是魔教中人,有何為證?”
李瓶兒平靜說道:“沒有憑證,花子虛說過,那三兄弟入了魔教,而胡僧是不是魔教的人,只是猜測。”
文士輕輕點頭又問:“這西門慶出於何種目的,對花子虛一再捨命相幫?難道是為了…嘿嘿嘿。”文士緊盯李瓶兒的俏臉,嘿嘿一笑。
李瓶兒俏臉一紅,低頭說道:“他們兩個是拜把兄弟,感情一向很好的。”
文士收起紙筆,站起身來說道:“這件事我會如實上報的,至於上面對你怎麼安排,那是上面的意思了,本來花子虛一死,你就是自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