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太長不愧為日本第一高手“斬魄刀魔”平中盛的得意弟子。
生死之際,安培太長內力瞬間如洪水般爆發,於不可能之際,本能的再次側身閃避,“繞指柔”劍尖從左臉頰上一劃而過。
安培太長只覺臉上一涼,魂飛魄散下,向後急退。
李飛羽見安培太長居然躲開了自己的必殺一劍,心中暗贊倭國人武功了得,隨即展開劍勢,向安培太長狂攻而去,絲毫不給其喘息之機。
“繞指柔”忽硬忽軟,硬時劍勢如狂風暴雨,無堅不摧;軟時又如龍騰蛇行,左曲右彎,變幻莫測,殺意凜然。
安培太長臉頰開始流血,感覺火辣辣一陣疼痛,又被李飛羽殺的左支右拙,險象環生,惱羞成怒下,狂喝一聲,“陰陽狂刀”全力向李飛羽劈去,以攻對攻,悍不畏死。
李飛羽見東瀛人要拼命,心中一陣冷笑,撤劍後退,暫避其鋒。
安培太長見李飛羽退卻,並未追趕,單手舉刀向前,另一隻手一摸臉頰。
安培太長看著滿手的鮮血,怒極反笑,冷冷說道:“姑娘下手可真夠狠啊。”
李飛羽一陣冷笑,說道:“彼此彼此,只是可惜了這一劍。”
安培太長一聲冷哼,跨步躬身,雙手握刀舉於身側,說道:“既然姑娘想致在下於死地,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不等李飛羽答話,雙腳用力,縱身丈餘高度,揮刀下劈,刀未到,刀氣已籠罩李飛羽全身。
李飛羽向後急退,並不想與其硬拼。
“陰陽狂刀”刀勢全面展開,如驚濤駭浪,如癲似狂,把李飛羽籠罩在一片刀芒之中。
而在一片刀芒之中,李飛羽身法如水中游魚,倏進倏退,忽左忽右,手中“繞指柔”化作一條光帶,護住自己全身,任憑“陰陽狂刀”如何瘋狂,一時奈何她不得。
李飛羽覓的機會,手中“繞指柔”向前一揮,柔軟如帶的軟劍,瞬間繃得筆直,“當”的一聲硬撼“陰陽狂刀”一擊。
接著順勢極速後退,縱身一躍,向大廳側壁一個紅色圓形支柱衝去,快如閃電。
腳尖點在圓柱之上,身形沖天而起,如鯉魚躍龍門,跳起兩丈多高,優雅翻身,居高臨下向安培太長殺去,身形妙曼卻殺氣驚人。
安培太長縱身躍起,手中“陰陽狂刀”左右虛劈,瞬間刀氣凜然,然後“陰陽狂刀”直指李飛羽,手腕一抖,化作一片刀芒,向李飛羽狂轟而去。
李飛羽在身體處於最高點時,左手向前一揮,一道寒芒向安培太長射去。
西門慶眼神一縮,居然是袖箭。
安培太長長刀一擺,千鈞一髮之際盪開激射而來的袖箭,驚魂未定之時,第二支袖箭又到。
安培太長狂怒,側身閃避躲過要害部位,袖箭“噗”的一聲,射進左肩,“陰陽狂刀”一道閃電劈向李飛羽。
李飛羽真氣灌注於軟劍之上,“繞指柔”陡然筆直,“鏘”的一聲,硬接安培太長一刀。
李飛羽全身一震,在空中無法卸力,身體完全承受了“陰陽狂刀”一擊,體內氣息一滯。
就在兩人身體快速分開之際,安培太長左手握緊刀柄,向下一抽,一柄短刀從“陰陽狂刀”刀柄處抽出,閃電般刺向李飛羽胸口。
李飛羽心中駭然,縱使多次面對生死,此刻亦是花容失色。
在生死之際,毫不猶豫棄劍,雙掌於胸前快速一合,緊緊夾住刺來的短刀。
安培太長嘴角一陣冷笑,在李飛羽夾住短刀之時,底下悄無聲息飛起一腳,踢在李飛羽小腹處。
李飛羽全身劇震,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倒飛,向西門慶處拋飛過去。
西門慶見李飛羽受傷,心中無來由驀然一疼,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