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回到營寨中,命令軍卒嚴加防守,以防敵人再次發動攻擊。
西門慶走到射箭的少年人身邊,藉著微弱的燈火,上下打量幾眼,少年身材高瘦,鼻骨挺直,眼神很足,面露稚嫩神色。
西門慶點點頭很滿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高瘦的少年還未開口,張大江說道:“他叫張小河,是我堂弟,嘿嘿嘿。”
西門慶看看張大江,又看看張小河,微笑說道:“張大江,張小河,有點意思。”
張大江說道:“他今年十八歲,他名字還是我小時候給他取的。”
西門慶衝張小河說道:“弓箭射的不錯。”
張小河還未說話,張大江搶著說道:“將軍,平時他弓箭射的不錯,這次不知道怎麼發揮的有點失常,沒有射中。”
張大江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張小河的腦袋,罵道:“平時讓你多練習你不聽,你看這次又沒有射中,給我老張家丟臉了。”
西門慶瞪了張大江一眼,對張小河說道:“賞銀二十兩,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
張大江目瞪口呆。
張小河趕緊抱拳高興的說道:“謝將軍。”
“張大江,帶領人馬不間斷巡查軍營,以防敵人再次襲營。”
“是!”
西門慶向李飛羽走去。
李飛羽早跳下馬來,雙手背後,亮銀槍隨意的橫在身後。
西門慶這還是第一次見李飛羽一身戎裝,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女將軍,還是如此好看的女將軍。
在皮甲的包裹下,更凸顯李飛羽凹凸有致的挺拔身材。
李飛羽隱於燈火忽明忽暗之中,渾身透出一股神秘的充滿力量的別樣美感。
西門慶一陣目眩神迷。
李飛羽見西門慶如此表情,更加生氣,責怪說道:“西門將軍英勇神武,以一敵三,大展神威,好不威風。”
西門慶哪還聽不出李飛羽的責怪嘲諷之意。
嘿嘿尷尬一笑,說道:“若讓來人突入營中,軍士必有死傷。”
李飛羽怒道:“將軍可知,若是你敗了,死了,軍心必潰,全營將無一生還。”
西門慶轉念一想,不禁心頭一震,李飛羽說的沒錯,自己貿然出擊,萬一敗了,怎麼辦?自己第一次領兵打仗,沒有顧全大局,還是心太軟了。
西門慶抱拳一躬到地,誠懇說道:“飛羽教訓的是,西門慶受教了。”
打勝仗回來的將軍,不宜過度責罰,李飛羽語氣一緩,說道:“將軍不必多禮,飛羽言重了,將軍海涵。”
西門慶直起身來,尷尬說道:“這夥人並非衝飛羽而來,應該是衝我來的。”
李飛羽好奇道:“看來西門將軍仇家不少啊。”
尷尬的氣氛瞬間緩和。
西門慶說道:“用長槍的那人,我不認識,但另外兩人是魔教的‘喪門弔客’,尤其弔客神範疇,在牛家村就和我打了一場,不知為何,一直陰魂不散。”
……
軍營嚴陣以待到天亮。
西門慶派人出去偵查,並沒有發現敵人,確認“喪門弔客”一夥人已經退走。
一夜未睡,人困馬乏。
草草吃過早飯,西門慶下令原路返回湖州。
在湖州休息一晚,兩百多人又沿太湖返回蘇州。
西門慶與李飛羽,兩人騎著兩匹普通的戰馬,天色微明時分,悄悄離開湖州,再次向德清進發。
二人並馬而行
李飛羽瞅了西門慶一眼,揶揄說道:“讓西門將軍暫時離開姐姐李瓶兒,飛羽深感抱歉。”
西門慶色眯眯盯著李飛羽,嘿嘿一陣貪婪的壞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