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收拾好一切,還未等上路,探馬來報,前方一人頂盔摜甲黑馬銀槍,攔住大軍去路,自稱祝彪,要與西門將軍公平一戰。
劉青一聽大怒:“喝到,好個祝彪,竟敢攔住大軍去路,他有幾個腦袋,給我亂箭射死。”
西門慶一擺手說道:“且慢,我答應過祝彪,要與其公平一戰,沒想到他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劉青說道:“大人,這是軍隊行軍,我們有任務在身,凡是故意擋住軍隊去路者,皆可殺無赦。”
西門慶說道:“祝家莊勢力極大,不可就這麼殺了他,另外祝彪對於我來說是個不錯的對手,我正想會一會他。”
劉青見西門慶這麼說了,也不好再勸,說道:“只怕大人沒有趁手的兵刃和戰馬,大人騎我的追雲吧”。
“不用,就用長棍和我的戰馬足矣。”
西門慶透露出強大的自信。
西門慶手持長棍躍馬而出,來到祝彪近前。
祝彪全身金色盔甲,胯下黑色戰馬神駿非常,單手提銀槍威風凜凜指向西門慶。
祝彪看著西門慶英俊的面龐更加生氣,心中暗恨,欒廷玉說扈三娘當時與西門慶在一起,分別時扈三娘表現的對西門慶戀戀不捨。
扈三娘那可是我祝彪的未婚妻,想到此處,心中激憤嫉妒難忍,好似有一條毒蛇在猛烈撕咬自己。
祝彪強壓心中怒火,大聲喝道:“西門慶你答應過我,要和我鬥一鬥兵器,眼前此刻敢不敢和我公平一戰。”
西門慶哈哈一笑說道:“難得祝兄還記得,當然可以,不過……。”
西門慶眼睛在祝彪胯下大黑馬身上掃來掃去。
祝彪見西門慶眼神飄忽,眼睛看向自己的大黑馬,不耐煩的說道:“不過怎樣?”
“來點彩頭如何?”
祝彪一愣。
“什麼彩頭?”
“如果我贏了,你把你身下的大黑馬留下。”
“如果你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我在獅子樓擺一桌上好酒宴,宴請祝兄,並且親口承認我不是祝兄你的對手,你看如何?”
“好,我答應你,不過兵器無眼,若是不小心傷到你或者失手打死你,又當如何?”
“我與你公平比武,若是失手被你打死,與你無關。”
祝彪一聽,心花怒放,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休怪我無情了。
“此話當真?”
“當然!”
“好!”
祝彪再不說話,一擺手中亮銀槍,向西門慶衝去,恨不得下一刻就一槍紮在西門慶的臉上,要了西門慶的命。
西門慶一提胯下戰馬,同時向祝彪衝去。
劉青悄悄把弓箭端在手中,只要西門慶有任何危險,必然會一箭射死祝彪。
所謂公平之戰,在軍隊出身的劉青心中,根本不存在,打仗要麼生要麼死,哪有公平可言。
兩馬馬頭相距不到一丈。
祝彪亮銀槍,劃過一道銀線“嘶”的一聲,如白蛇吐信,向西門慶當胸刺來,又快又狠,毫無迴旋餘地。
西門慶眼睛微眯,雙手一抖長棍,一丈多長的榆木棍前端彎曲成弧形,貼近祝彪亮銀槍後瞬間繃直,“啪”的一聲彈開長槍。
兩馬相交。
西門慶長棍橫掃祝彪,棍未到,呼呼風聲已經在祝彪耳中炸響。
祝彪橫槍阻擋。
“啪”的一聲,棍槍相交,祝彪雙手虎口微麻,心說西門慶好大的力氣。
祝彪哪裡知道,西門慶並未敢用全力,若用全力,木棍必斷。
西門慶心中暗道,有機會還是要製作一根上好的鐵棍,用木棍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