鄆州兵馬都監劉青協助程知州,調遣兵馬整頓糧草軍械,為出行南京應天府做準備。
西門慶則急急往家裡趕去,這次帶兵遠行,不知道幾時能夠回來,所以家裡的事情則要安排妥當。
主要是四房妻妾都要餵飽,要不然家宅不寧啊。
……
西門慶與各位娘子互動之時,腦海中頻頻出現程婉兒和扈三孃的倩影,讓西門慶始終無法集中精神修行採陰補陽功。
西門慶心底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安排好一切後,西門慶帶著魯華張勝這兩位哼哈二將,再次啟程趕往鄆州城。
……
“老劉,一般行軍步兵一天能走多遠?”
“大人,像我們這個隊伍,一路沒什麼危險,道路又順暢,大概六十多里。”
“那要是急行軍呢?”
“一百多里。”
“那你安排一下,來幾次急行軍鍛鍊一下隊伍,我親自帶隊。”
“大人這恐怕不妥吧,您是一軍之主將,理應坐鎮中軍。”
“沒什麼不妥,你安排就是。”
“遵命。”
“這個我們行軍的糧草問題,怎麼解決的?”
“還有這個軍餉什麼時候下發,嘿嘿,我比較在意這個,家裡人口多開銷大啊。”
……
劉青臉色開始慢慢發青了。
西門慶劉青並馬而行,一路之上,西門慶不斷問劉青各種行軍打仗的問題,這些問題大多非常簡單,都是常識性的問題,甚至有的問題在劉青看來是非常的愚蠢。
天近黃昏,兩千人的部隊,做了一個簡易的營寨駐紮下來,營寨雖然簡易,但營寨外圍仍然設定路障,安排巡邏崗哨。
營寨中央特意空出來一大片空地。
此時,空地之上,西門慶與劉青身穿輕甲騎馬對峙,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軍卒。
……
“今天西門將軍會不會再次從馬上摔下來?”
“我看不會,你沒看出來嗎,西門將軍這兩天騎馬之術,一天比一天熟練,雖然前兩次都從馬上摔下來了,但是今天可能不會。”
“敢不敢打賭?”
“這個,嘿嘿嘿,先看看,先看看。”
……
看熱鬧的軍卒,熱烈的討論著這幾天西門慶的醜事,明顯對西門慶沒有足夠的信心。
場上的劉青可不這麼想,劉青看著神采奕奕的西門慶,心中暗道,西門慶學習能力驚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步,給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不可小覷。
西門慶抖動手中長棍,向劉青高聲喝道:“劉大人,這一次你可要小心了。”
劉青說道:“將軍,你儘管放馬過來便是。”
“好!”
西門慶雙腿一夾馬腹,身體微微向前一縱,胯下馬兒向劉青衝去。
同時,劉青也挺槍向西門慶縱馬衝去。
西門慶一挺腰,手中長棍在馬上舞動一圈,掛著呼呼風聲,向劉青橫掃而去,聲勢駭人。
劉青不慌不忙,橫槍嚴陣以待。
長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轉而向劉青馬頭砸去。
劉青長槍急速探出,瞬間搭上長棍端頭,往旁邊順勢下壓,長棍偏離馬頭一掃而過。
兩馬相交。
西門慶抽棍,雙臂一抖,長棍抖出五六個棍影,狂攻劉青,用的是學自杜遷的“天王棍法”。
劉青眼神一凝,手中槍向上一抖,噹的一聲,於棍影中準確擋住長棍,一瞬間槍棍相交七合,兩匹馬擦身而過。
西門慶圈馬再戰,待兩馬再次衝近,手中棍自上而下,以雷霆萬鈞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