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芝看著光怪陸離的招牌——半夜狂歡。
四個黑粗充滿狂野氣息的字在海藍色的背景燈與黑夜的交融中顯得鬼魅莫測,心下不悅:“你怎麼在這種地方做兼職?”
跟個鬼屋差不多,早知道就不要答應她了
邱曼哎呀了一聲,“別擔心親愛的,也就是裝修風格詭異了一點。我發四,真的跟KtV差不多,大家就是來玩玩,放鬆放鬆的,不會有壞人。”
燕芝十分抗拒這種地方,莫名帶著恐懼,邁不動步伐,大有一種轉頭就走的衝動。
她是被邱曼拽著進去的。
進去之後是一條三米長的甬道,右邊是鐵樓梯,上面不知道是什麼,推開那扇厚重的鋼化玻璃門,就到了酒吧裡面。
這陣子還沒有客人,帥氣的調酒師在整理吧檯,邱曼熟稔的跟他們打招呼,兩人的眼睛無一例外的都亮了起來。音響裡放著輕柔的純音樂,燈光是冷冷的紫色與藍色,沒有瘋狂閃爍,桌椅安靜整齊,看起來還算安全,燕芝稍稍放鬆了一些。
邱曼先是帶她去見了一個叫瓊姐的女人。
瓊姐是這家酒吧的負責人,今年四十有餘,穿著緊身包臀裙,可算是風韻猶存,懶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夾著一根香菸,煙霧緩緩從紅唇中吐出。
“以前做過嗎?”
話是沒問題,但對方的語氣和態度讓燕芝不舒服,她盯著那張唇,吞吐、上升、消散,本只是煙霧而已,硬生生讓她看出怪異的圖案。
“在高階飯館當過服務員,就是醉鄉思。”邱曼知道燕芝愛出神,搶著回答,“很出名的那家中餐館,瓊姐知道的吧?”
醉鄉思瓊姐當然知道,不過做沒做過不是關鍵,做的好不好也不是關鍵,關鍵是眼前的人真是漂亮,漂亮的甚至讓她有點嫉妒。
瓊姐擺出親切的臉色,嗯了一聲:“去換衣服吧,開門前曼曼還是帶她熟悉熟悉,別出錯了,這裡的最便宜的酒,一個杯子可都抵得上你一晚上的工資。”
兩人一離開,瓊姐撥通了一個電話。
對方簡短意駭:“說。”
瓊姐懶散的態度恭敬了起來:“三爺,來了一個非常正點的,是大學生,還是個處。”眼睛笑眯了起來:“嗯,看起來挺好拿捏的,是個軟性子。你要親自過來?好勒,我在門口親自迎接您。哎喲,討厭,來了再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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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曼先帶燕芝熟悉了服務流程和酒吧的大概佈局。
“卡座,包廂,那邊是衛生間,員工通道,都知道了吧?來的大都是老顧客,有自己認識的人,這部分你不用去招呼,新來的也是懂酒的,給他們酒水單就是了,沒必要去記,是不是比飯店簡單多了?”
聽起來是這樣的,燕芝點點頭。
介紹完畢,邱曼去要了一套乾淨的工作服,遞給她:“換上。”
服務員衣服的型別都差不多,但邱曼拿的這套剛好是燕芝的尺碼,只是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貼身的,甚至可以用緊身來形容,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似乎不是一件衣裳,而是繩子把她捆了起來,抬個手都費力。
“有點小。”
“不可能吧,你不是穿S的嗎?”
“我要L的。”
“你穿這麼大的碼?”邱曼轉過身來,看呆了。
這套衣服把燕芝的身材完全的展示了出來,前凸後翹,腰細腿長,甩頭髮的動作也變得風情萬種起來。
“哇,芝芝看不出來你這麼有料啊,我都要心動了。”
邱曼伸手在燕芝腰上摸了一把,嘿嘿的笑。
“別鬧。”燕芝神色嚴肅,“我要大一點的。”
“這是最後一套了,今天就將就著吧,你要是被留下了呢,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