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撞了一下,眼疾手快的幫她接住兩瓶酒,順勢把一粒指甲蓋大小的監聽器貼在瓶底,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眨了個眼。
女酒保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做了個眼神,大概意思是等會找你。
從包房出來後,燕芝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她說不清那種感覺,好像茅塞頓開,渾身通泰,又有種見到了新大陸,重獲新生的感覺。
dJ打碟的聲音,滿池揮舞的手臂,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反正也來了,好乾脆把今晚做完再走,又多了兩百塊。”
燕芝把名片貼在心口,高興的踮了踮腳,就是那樣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像一顆煙花落入另一個人的眼裡,爆出絢麗的光彩。
“新來的?”
燕芝看著面前笑盈盈的紅毛,愣愣的點頭。
“再踮一個。”紅毛說。
燕芝不明就裡:“什麼?”
“就是你剛剛這樣……”紅毛踮起腳尖,踮了兩下,“又可愛又性感,再來一個。”
“請讓一下,我要過去。”
燕芝面無表情的轉身,灰毛攔住了去路,再轉,挑染著紫毛的又攔住了,身後還有一個長的強壯的打手,讓她無路可走。
紅毛挑著眉:“踮一個,做了我就讓你離開。”
燕芝攥著拳頭:“請你們讓開,否則我要報警了。”
眾人哈哈笑。
“我們又沒對你做什麼,報警幹嘛。”
“真大。”
紅毛說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燕芝尖叫著跳了起來,先是一怔,然後怒目而視:“我不是妓女。”
灰毛一臉無辜:“咱也不是嫖客啊。”
紅毛步步緊逼:“現在還報警嗎?”
燕芝當胸一推,被紅毛抓住雙手,身子一扭,已被金毛箍在懷裡,低頭在肩頸處嗅了一口,陶醉道:“好清香的味道。嗯,是奶香味,搞的老子我想喝奶了。”
灰毛和紫毛起鬨:“喝!”
“奶就要現擠現喝,才夠鮮。”
“放開我。”燕芝掙脫他的鉗制,掙脫前胸前上又被紅毛捏了一把。
燕芝渾身顫抖,行動不受大腦控制,抬手就是一巴掌,用盡了她的力氣。
那聲脆響,在場的人都呆住了。
紅毛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燕芝迎著他的眼神驚恐萬狀的倒退,又是一聲脆響,比先前嘹亮的多,燕芝被紅毛打翻在地上,臉頰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耳邊嗡嗡作響,忽地頭皮一緊,疼的她眼淚都疼出來了。
“有種,敢打我。”紅毛踹了一腳,“把她給我拖進來,一個一個的上。”
燕芝顧不上疼,爬起來就跑:“救命啊!救命啊!”
“想跑?”
灰毛一個箭步上前,揪著她的手臂,反扭,痛的身體都麻痺了,燕芝跪了下去。
灰毛揪住頭髮往上提,燕芝被迫站了起來,抖抖瑟瑟縮成一團,流著淚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我給你道歉,好疼,不要扯了。”
灰毛鬆開她的頭髮,轉而去撕扯她的衣裳,但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腰間一疼,然後飛了出去。
*
謝令程有兩團火,一團來自身體一團來自心裡,心裡的火遠比身體大,他火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下藥的女人。
謝令程很想打人,而那群欺負女人的男人就是他的目標。
當他看到被欺負的是一直擔心的燕芝,兩團火噌的一下燒成一團熊熊烈火,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揪住灰毛的後頸,先是一記膝頂,然後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四腳朝天的栽在椅子裡,抬腳踹翻發愣的紫毛,對著紅毛當胸一拳,紅毛嗷一聲,痛苦的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