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扒了他的皮。”
被拴在樹上的大黃狗叫了兩聲。
原是看到陌生人了。
園主有眼力見,對著最光鮮靚麗的謝令程哭訴:“領導領導啊,不是我乾的,我是知法守法按時納稅的好公民,你要替我做主啊,不能讓我倒這個大黴,我一家上下十口人全靠……哎喲。”
他差點被石頭絆倒,謝令程眼疾手快的拉住。
“謝謝領導,謝謝。”園主抬手擦擦額頭的冷汗。
謝令程說:“警方肯定不會透露訊息,也請你與家人保密。”
園主搗蒜似的點頭:“是是,一定一定。”
一個民警拍照,其餘的提取現場有用的線索,法醫檢查屍體,勘察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小劉啊,調監控了嗎?”
戴著墨鏡的t恤男人一副領導的派頭,劉警官誠惶誠恐的回答:“他說沒有裝監控。”
“靠。”秦柏川一把扯下墨鏡,x光線似的目光射向園主:“什麼年代了,開店居然不裝監控器。”
園主更加惶恐:“不是沒裝,只是這片果園裡沒有。”
“嚯。”秦柏川把墨鏡掛在胸前,扯著嘴角,漫不經心道:“心夠大啊,不怕賊惦記?”
園主賠著笑:“也沒啥值錢的,除了草莓園的兩棵櫻桃樹和院壩裡的柚子樹結果,桃樹只開花不結果,再說還圍了兩米高的鐵絲網呢。”
秦柏川拍了拍他的肩,點點頭。園主也不知啥意思,僵硬的站著,任由他攀住自己。
謝令程問劉警官:“有辨認死者身份的證件嗎?”
“沒有。”
“手機錢包?”
“也沒有。”
“柏川。”
“到。”真領導一聲令下,副隊立馬站的端正。
謝令程目光如炬:“擴大搜尋範圍。”
“是。”秦柏川點了三個人,“你們兩個那邊你跟我這邊。都仔細點,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印記一定先拍照取證。”
楊義把屍體臉上多的泥土刷掉,露出挺立的鼻樑,m的嘴唇略顯俏皮,是個非常年輕的小夥子,大約在20到24歲之間,衣裳是一套運動裝,三葉草牌的,謝令程在高中時喜歡打籃球,也常穿這個品牌。
對於名牌有研究的小姜一下子就認出鞋子是耐克限量版。
死的可能是一個富二代。
小姜小聲對小王說:“前天局裡不是接了一個失蹤案嗎?失蹤的好像是青藍大學的學生,會不會是他?”
王世雙不以為意:“那也太巧了。”
小姜聳聳肩:“沒準。”
楊義:“謝隊,你看這個。”
謝令程邊戴乳膠手套邊蹲了下去,大腿到腰部位置繃出令人心馳神往的曲線,楊義拔出插在死者胸前的東西,遞給他。
這個東西謝令程從沒見過。
整體約三十厘米,頂上四面都雕著獠牙鼓眼的人面像,中間兩層都是蓮花花瓣的造型,花瓣上刻著奇怪的符號,有點像藏文又像梵文,空餘的位置只能讓小孩子握住,再往下是六隻手託著三把斧頭,最下端類似於軍用三稜刺。
三稜刺就佔了整體的一半,尖端很尖,雖說是木製的,但用力的話還是能捅進任何一個動物的身體。
“這是兇器嗎?”謝令程問。
“有待確認。”楊義翻看了傷口又說:“應該不是。”
謝令程把那個東西痕檢科的人裝起來:“死亡時間呢?”
楊義回答:“根據屍斑以及傷口的腐爛程度來看,至少一週了,具體時間還得回局裡才能確定。”
劉警官聽到就生氣了:“整整一週你都不來看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