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暗戀校花,真是笑話。”秦柏川抖了抖腿。
“5月28號當天他有回到公司嗎?”謝令程再問。
“沒有,他連續三天沒來,說是生病了,後來我看他臉色憔悴,人瘦了一大圈,確實像病的不輕的樣子。”
秦柏川冷笑:“原來他也害怕啊,躲了三天。”
在學校的時候,說他工作去了,在公司的時候同事又說他回學校去了,接連兩次都撲了空,秦柏川有些火大,感覺魯阿吉在故意躲著警方,謝令程讓他先回局裡,他去學校找人。
謝令程的帕拉梅拉還沒有修好,開著明總的阿斯頓?馬丁在哪裡都是引人矚目的焦點,更別說校園那種看著清純樸實實則慾望蠢蠢欲動的地方。
“看到了嗎,好像就是那輛車?”
“車不是關鍵,關鍵是人好帥,我是不是流口水了?”
“我也流了。“少女吸溜一口,“會不會是大明星啊?氣質真的太好了,要不要去問問?”
謝令程知道自己帥,這樣的目光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伴隨著他長大,早就煉成了一副刀槍不入的金鐘罩,走的那叫一個氣宇軒昂,一路過來不知勾走了多少少女的芳魂。
很多時候要靠運氣,謝令程在路上就碰著了魯阿吉,他衣服上沾有灰塵,臉上有淤青,雙手微微攥拳,走路低著頭,彷彿一個來自異世的孤魂野鬼。
“魯阿吉。”謝令程往他面前一站,亮出早就準備好的警官證,“我是警察,有些事情需要向你證實。”
魯阿吉目光渙散,呆滯的打量謝令程,肯定沒想到對方是警察,看到謝令程的那一刻,拳頭攥的更緊,肩頭在顫抖,腮幫子鼓了起來。
在害怕嗎?
謝令程眯了眯眼睛:“你認識王軒朗嗎?”
“知道。”魯阿吉的聲音暗啞,彷彿是費盡了力氣。
他說的是知道,不是認識。當然王軒朗那樣出名想不知道也難,但謝令程認為他在逃避質問。
“我說的是認識,據我所知你們在同一家網路公司工作。”
“那就算吧。”
“你的工作是自己找的嗎?”
“是。”
“但你的主管說,王軒朗曾給他打過招呼,才留下你的。”
魯阿吉頓了頓,詫異不像是裝的:“這事我不知道,我的確是自己在網上找的,他做了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
“5月28號那天你見過王軒朗嗎?”
“見過。”
“什麼時候?”
“我們約好了八點半去六安巷修網,不到九點半就完成了,然後他說有事就我們就分開了,十一點二十分我去了超市,大概是十二點半到的家。”
謝令程皺起了眉:“你記得真清楚。”
“嗯,我對數字很敏感。”
“你有強迫症嗎?”
“沒有。”魯阿吉回答的很乾脆。
一個對時間再敏感的人也會相差幾分鐘,除非他有強迫症,但魯阿吉沒有強迫症,如果他說的時間跟監控的時間一模一樣,只能證明是他設計好的,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
謝令程:“那前天呢?什麼時候離開貝樂家,什麼時候回到龍江市,都做了什麼?”
“前天?”魯阿吉明顯愣了,囁嚅著嘴唇,眼神飄忽不定:“前天我,我,我是一點到的車站,然後坐公交車,不,計程車回的家,然後我,我……”
“不記得了?”謝令程扯著嘴角哼了一聲,“你不是對數字很敏感嗎,怎麼一個月前的時間記得,兩天前的反而不記得了?”
魯阿吉的頭上冒出一層密密的汗珠,身體彷彿在蒸籠裡蒸似的非常不自在的扭動,雙腿夾的很緊,膝蓋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