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出去,謝令程立刻雙腿夾緊對方的腰:“你小心點。”
燕芝驚訝極了,回頭道:“原來我這麼輕的嗎?”
“是我力氣大。”謝令程摟住“他”的脖子,在耳邊說:“走啦。”
燕芝甩了甩腦袋,偏向一邊:“你能把你頭髮弄過去嗎?”
謝令程捻起一束,在她臉上碰了碰:“這是你的頭髮。”
“你能把我的頭髮弄過去嗎,在你臉上掃來掃去,我不舒服。”
謝令程把頭髮攏到耳後,全部甩到背上。他把頭放在燕芝的肩頭上,一搖一搖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小時候趴在媽媽背上的時光。
思緒飄飄悠悠回到了幼時的光景,朦朦朧朧中,他聽到有人喊他。
“你說什麼?”謝令程睜開眼,問道。
“我說對不起你。”
“你又幹什麼壞事了?”
“我想起了你第一次揹我,真挺累的。”燕芝深吸一口氣,腳步更慢了:“我一直認為警察是超人,力大無窮,無所不能,所以特別的信賴,覺得很有安全感。”
“其實我跟你想的一樣,”謝令程說,“所以我在當警察的時候,會竭盡所能的辦每一件案子,因為我相信警察是這世間的光,不分貴賤的照耀每一個人,如果警察都做不到公平公正,沒有誰能做的到了。”
“你做到了。”燕芝說。
謝令程淡淡一笑。突然說:“你信不信我能抱起來現在的你?”
燕芝想點頭,但謝令程這體格,看起來有她的兩倍,哪怕他力氣再大,也不可能牙籤撬的動鐵球吧。隨搖頭:“我不信。”
謝令程拍拍她的肩,“放我下來。”他走到燕芝面前,左手扶腰,右手從膝彎處穿出來。燕芝發出驚呼,緊接著發出更大的驚呼。
謝令程真的把她抱起來了,卻只有兩秒鐘,燕芝落下去時把他砸在地上了。
燕芝趕緊翻身在他身邊跪著:“你沒事吧——不,我沒事吧?打到哪兒了啊,壞了沒有啊?”
“你的胸。”
謝令程紅了臉,燕芝也紅了臉。
“痛不痛?”
“肯定痛。”
“你揉揉。”
“你不是不讓我碰嗎?”
“我才不信,你洗澡的時候沒碰過嗎?”
“那你呢?”
“我什麼?”
謝令程看著她不說話,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燕芝的臉紅的能滴血,驚慌失措的擺手:“我絕對沒有,絕對沒有碰,我是我是……”
天哪,她看都不敢看,即便那是屬於好人警察謝令程的命根,依然覺得又恐怖又噁心,怎麼敢有好奇心去碰。
“怕什麼,又不治你的罪。”謝令程伸出手,撫摸自己的臉龐,但在他的眼裡,那張臉是燕芝的臉,目光動情又柔情,真想此刻就告訴她,我喜歡你。
真的很喜歡。
“起來吧,”燕芝握住他的手腕,“地上髒。”
燕芝把謝令程,繞到後面給他拍乾淨背上的塵土,輕柔的握住對方的手,彎眼一笑:“走吧。”
回到酒店,燕芝非逼著謝令程穿上那套苗族服飾,拍了照片發給邱曼。邱曼激動的嗷嗷叫,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來。兩人聊了許久,約定回來後一起穿著苗服拍美照。
“睡覺了。”燕芝伸個懶腰,一回頭,謝令程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燕芝沒有喊醒他,洗漱過後,和衣躺在謝令程身邊,打著呵欠道:“晚安,謝令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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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凱酒店。
羅爾夫剛開啟,外面伸來一隻腳,他反應迅速,後退側身,那腳踹了空,剛要抬頭看看來者何人,右臉部傳來被撞擊的劇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