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跟做沒做過女人有關係,但“她”不說,他也不好刨根問底,反而暴露了身份,憂心忡忡的點頭。
謝令程往前走了兩步,意識到錯了,扭頭,麵皮一僵。
那天,燕芝雖然回答的豪氣,但其實怕的不行,總覺得身邊的陌生人每個都不是好人,于思緒恍惚間走進了女廁所。
她解決了問題後,左顧右望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從女廁所出來,陡然撞見一男一女站在門口望著她,驚呼一聲,手足無措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晁丹表情複雜,目光在兩人臉上冷漠的切換。
謝令程一臉的生無可戀。
燕芝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否則謝總會扣上一個變態色狼流氓的大帽子。
“那個,我聽說女廁所的水管好像壞了,剛去看了一下,確實有點問題,我去找人過來看看。”
“站住。”晁丹音調不高,卻很有威懾力,倉皇的背影頓時一僵,果然站住了。他沉聲道:“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燕芝心裡咯噔一下,板著臉:“你覺得我們能有什麼事,不就走錯廁所了嗎,多大點事,很正常的。”
“行了,瞞不住他的,他肯定早就看出來我們兩個不對勁了,只是想不明白。”謝令程嘆出一口氣:“說實話吧。”
………
“事情就是這樣。”
燕芝絞著手指,撩起眼皮瞄著晁丹,對方面無表情,眼眸低垂,但肯定認為他們兩個瘋了。
“我們沒有在演戲,是真的。”她又低聲道。
“嗯,我相信你。”晁丹說道,抬眼看向她,目光溫柔,彷彿被聖潔的天使凝望。
燕芝感動的眼睛水汪汪的。
這才叫男人啊,面對這麼離譜的事依然能做到穩如泰山,不慌不亂,心中的愛慕又多了兩分。
此刻的景象是,燕芝崇拜動情的望著晁丹,晁丹亦是雙目柔情似水,謝令程冷哼一聲。
仿若一粒冰渣子落進後頸窩,燕芝肩頭一抖,忙收回視線,見謝令程有氣無力的靠著沙發,懷裡抱著抱枕,一副嬌弱美人相,輕聲關切道:“謝令程,你還很痛嗎?”
“你自己的身體你不清楚啊?”謝令程都有點想砸東西了。
燕芝捧著冒著熱氣的玻璃杯:“多喝熱水,多喝熱水。”
謝令程眼睛都不想睜開,甕聲道:“根本沒用。你以前都是怎麼承受的。”
燕芝說:“也就幾天而已,習慣就好了,喝一點吧,會舒服一些。”
謝令程看她眼神多了一絲心疼,接過去慢慢的喝了兩口。
氣氛沉默了片刻。
燕芝嘆了一聲:“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真是太離譜了。”
謝令程搖頭,“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不科學。”
燕芝求助似的看向另一個人:“這到底要怎麼辦,怎麼才能換回來啊?”
即便是晁丹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還是要問一下。
晁丹取下眼鏡,捏捏眉心,一邊戴一邊問:“什麼時候的事?”
謝令程說:“七天前。”
果然就是他們去靈異事務所的那天。
“那天是十五。”晁丹點點頭,“還有呢,發生別的什麼奇怪的事沒有?”
謝令程想也沒想就搖頭。
“你再認真想想。”晁丹說。
謝令程沒吭聲,他有點想睡覺。
燕芝突然發聲:“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看到房間裡出現一條蛇,很大很粗,綠色的眼睛,然後我戴上戒指,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謝令程立馬坐直了,直勾勾的望著。晁丹不緊不慢的說:“什麼樣的戒指?”
“一個蛇的形狀。”燕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