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道什麼歉?”謝令程擰著眉,“你是有多喜歡道歉。”
燕芝又低下頭,看著打著石膏的右手:“差點把你身體弄壞了。”
“你比之前勇敢堅強許多了,很令我刮目相看。”謝令程握住燕芝的手,“你保護的很好,只是骨折而已,很快就會好的,不用擔心。”
燕芝說:“是你說的,沒有人能時時刻刻在身邊保護我,所以我要保護自己,況且這是你的身體,要是哪裡壞了,我可賠不起。”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特別害怕?”
“嗯。”燕芝點頭,雙目閃閃的望著謝令程,“不過跟你聯絡上了後就沒那麼害怕了。”
謝令程淡笑不語,內心異外的欣喜,握著的手不願鬆開。
手機響了,是晁丹打來的,一接通他就一種焦急的質問的語氣。
“怎麼回事,她的電話打不通。”
“所以你覺得我們在一起嗎?”
那頭寂寂無聲,連呼吸聲都沒有。
謝令程又說:“我們確實在一起,在醫院,出了點事,她的手機摔壞了。”
“出了什麼事?”
“你有什麼事?”
晁丹捏緊了手機,很不爽謝令程這種高高在上的不答反問,壓住心頭的怒火:“你出事了,還是她?”
謝令程簡單的說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事,晁丹呼吸重了一瞬,淡聲道:“我馬上過來。”
謝令程想說不用了,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再打人家不接了。
晁丹到時,二人正在吃宵夜。燕芝斷的是右手,沒辦法自己吃,所以謝令程一口一口的喂,雖然知道他倆換了身體,但那一幕晁丹看著還是很不舒服,在門口愣了一會兒,謝令程率先看到他。
“你不是近視眼?”謝令程微微眯了眯眼。
“有誰規定不近視就不能戴眼鏡嗎?”晁丹神色淡漠道,完全看不出來上午還溫和帶笑的模樣。他擰著眉:“別用那種看犯人的眼神看我。”
謝令程也不想,但他身上的疑點太多了。
“那你戴眼鏡做什麼,掩飾身份?”
燕芝感覺氣氛不太對,隱隱聞到了火藥味,伸手扯了扯謝令程的衣服,低聲道:“你幹嘛那樣說?”
說的晁丹好像是隱藏身份的通緝犯似的。
謝令程沒回答,轉頭又給燕芝喂手工抄手。她搖頭,說不吃了。謝令程猜到因為晁丹的原因,來了氣,嚷嚷道:“吃這麼一點,你要餓死我啊,你沒看見我腹肌都沒了,你賠的起嗎?”
晁丹緊了緊手指,仍用平常的語氣說道:“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她害怕吃不下,正常,你別逼她。”
燕芝摸了摸肚子,心說這不是還在嗎。她始終有點畏懼謝令程,都不敢瞄幫她說話的人,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樣:“我自己來吧,你也吃。”
氣都氣飽了,還吃。
謝令程用眼睛瞪著她,有種怒其不爭的意思,卻也沒說什麼,把食盒放在床頭櫃上。
他看向晁丹,還是一副審問犯人的口氣:“你有什麼事,非得跑一趟,電話裡說不清楚?”
晁丹沒看他,“戒指我找到了。”
燕芝雙目放光:“真的?”
謝令程一點不驚喜,疑心病又犯了:“你怎麼找到的?”
晁丹:“暗網。”
謝令程燕芝異口同聲:“暗網?”
燕芝迷茫:“暗網是什麼東西?”
“這個說來很複雜了,以後我講給你聽。”晁丹溫聲道,“很多事情在沒有發生以前沒有人會相信,但真理還是存在一小部分人的手中,他們從沒放棄尋找和實現。”
“所以還有其他人在找這個東西?”謝令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