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偷了。”燕芝滿臉憂傷,“那我們豈不是永遠換不回來了?”
謝令程淡淡道:“你這痛經痛成這樣,我都不介意,你難過什麼?”
人類的悲喜不相通,謝令程不會明白她此刻的心情,燕芝扁著嘴,水珠在眼底打轉,謝令程頭皮一麻,呵斥:“不準用我的臉哭。”
晁丹柔聲道:“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回戒指讓你們換回來的。”
謝令程古怪的看著他:“你有辦法?”
晁丹點頭:“嗯,這事交給我來辦。”
謝令程的眼神更加古怪了,一直盯著晁丹的側臉,突然發覺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有什麼辦法,你知道誰偷的?”
謝令程的語氣不太好,說不清楚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因為晁丹那股篤定的氣勢。
“不然你有辦法?”燕芝朝晁丹重重的點頭:“我相信你。”
謝令程又冷笑一聲。
“走吧。”
謝令程發覺這話是對他說的,愣了愣:“去哪裡?”
晁丹簡潔的回答:“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
“你不是很痛嗎,去掛個號看看吧。”
謝令程也不知道晁丹到底是在關心誰。
“倒也不必勞師動眾。”他仰著頭,像極了驕傲的公主,“送我去酒店,我需要休息。”
燕芝勸慰道:“還去看看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謝令程很不開心:“現在知道是本錢了,以前怎麼不知道好好珍惜。”
燕芝怯生生道:“你答應了要好好照顧我的。”
謝令程抬著下巴:“行,你陪我去,這可是你的身體。”
晁丹說:“你不會開車。”
謝令程拉著個臉:“我會。”
“她沒駕駛證。”
“我一會兒還要開會呢,”燕芝揉揉“她”的腦袋,笑道:“聽話哦,乖。”
謝令程鬱悶極了。
去醫院的路上,晁丹突然笑了一下。
謝令程此時敏感極了,總感覺那個笑滿滿的全是惡意:“你笑什麼?”
晁丹慢悠悠道:“你真覺得我好看?”
謝令程:“……”
“比謝總還好看?”
“想笑就笑吧。”
謝令程實在沒心情與他辯論。
“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辦法形容,”謝令程換了個姿勢,一副深閨怨婦模樣,“你要是給我一刀,我還得跟你說謝謝。”
晁丹又笑了。想笑就笑吧。謝令程自暴自棄的想。
不過有一說一,晁丹確實蠻好看的,濃眉大眼的,笑起來陽光開朗,跟他平時一本正經的模樣判若兩人。但是——絕對還是自己更帥一點。
到了醫院,晁丹卸下安全帶,副駕駛上的人歪著頭,靠著車門,睡著了。
他拍了拍謝令程的臉,對方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四下看了看,又轉向他。晁丹說:“到了。”
謝令程正在取安全帶,腹內又是一陣要命的痛,下身湧出兩股熱流,他叫出了聲,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晁丹愣了愣,趴在方向盤上,笑的直抽抽。
晁丹建議看中醫,謝令程相信西醫,而且只看專家號。
等晁丹掛了號回來,謝令程一看還是中醫,拉成了驢臉,一言不發,抬腳就走。
晁丹拉住他的手腕,“看完中醫,再去看西醫。”
“先看西醫。”
“沒掛上號,專家號排到年底了。”
謝令程妥協了,但他堅持認為妥協的是排到年底的專家,而不是中醫。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