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傻了,秦柏川的口頭禪都跑了出來。
“太離譜了。”
活了二十七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跟燕芝換了身體,這不科學啊,不是電影裡才會出現的事嗎。謝令程逼自己冷靜下來,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他回到屋裡,拿上手機,趿上拖鞋走了出去,跑出小區,又走了兩條街才攔下一輛計程車。
他對司機說:“去寒煙澗。”
司機是個中年人,從“她”招手開始就一直盯著,目光漸漸往下游弋,表情越來越猥瑣。
謝令程一聲吼:“快點。”
謝令程看出來了,這個司機不太像個好人,但這個時間段沒有選擇,必須馬上回到酒店,他敢保證如果這個司機敢帶著他去荒郊野外,不管做什麼,一定揍的他媽都不認識。
司機轉過頭,放下空車的提示牌,一邊開一邊悠悠的問:“計費還是一口價?”
沒有聽到回答,司機便開啟計價器,跟著收音機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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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彥霆查了三天終於知道了買走花瓶的兩個女人是誰,住在哪裡,他準備在凌晨四點左右,人的睡眠最深的時候進屋找東西,沒想到剛到樓下,正準備用萬能鑰匙開啟鐵門,便聽到樓梯間噠噠的腳步聲,又急又響。
他趕忙收起東西,站在一邊,那個女人披散著頭髮,用力一推,鐵門差點砸著他的鼻子,她彷彿沒有看到自己似的,徑直跑了。
衛彥霆看了一陣她背影,然後走了進去,輕輕關上鐵門,上了五樓。
502。門竟然是開著的。
謝令程走的急,忘了關上門。
花瓶就擺在鞋櫃上,衛彥霆粗暴的把花扯出來,翻轉瓶口向下,倒了一手的水,又滴在了褲子上,像尿褲子似的,他咬著牙罵了兩句,把花插回去,瓶子擺在原位,然後拉開櫃子,一個一個的檢查。
客廳就那麼大,所有的櫃子,盒子,凡是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卻都沒有,衛彥霆開始有點煩躁了,弄出了聲音也不在乎。
兩間臥房,一間關著一間開著,他進了開啟的那間,一進門就看到了自己找的東西在床腳,欣喜若狂,趕忙撿起來貼身放好,突然聽到了隔壁開門的聲音,立刻屏住呼吸,藏在門後。
邱曼被客廳裡的動靜吵醒了,閉著眼睛上了個廁所,又回到了臥房,後知後覺的覺得哪裡不對勁,扭頭一看,臉色一變,然後聽到了下樓的一聲音。
衛彥霆遏制不住內心的喜悅,飛快的跑下樓,一邊疾走一邊摸出電話,正要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父親,後腦勺猛然一疼,溫熱的液體流進後頸,緊接著又是一棒,他癱軟了下去。
打他的是個外國男人,自然捲曲的黑髮,深邃的五官,絡腮鬍下是一張性感的嘴唇,外國男人接住衛彥霆,伸進他的衣兜,看著手上的戒指,勾著嘴角:“thank you guy。”
他把人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潔白的布包住衛彥霆的腦袋,又看了一會兒,估摸著半小時能自動醒來,然後走了。
另一邊,謝令程已經到了酒店,乘坐電梯直上頂樓。他昨晚上沒有回家,住在酒店,燕芝的手機沒有密碼,他撥通自己的號碼,過了很久才接通,冷冷的說:“開門。”
又過了很久,耳朵裡傳來一聲尖叫,謝令程皺眉把手機拿遠,尖叫聲停止後,又面無表情的說:“別叫了,給我開門。”
燕芝哆哆嗦嗦的下床,一不留神摔倒了,這副身體太高,彷彿踩著高蹺,平衡點都找不到,最主要的是她害怕的手腳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謝令程耐著性子等了好幾分鐘,門才開。
自己的臉從來都是冷靜沉著,任何時候都是女人們幻想的物件,這會子卻是一臉哭像,縮脖子聳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