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吧,永遠不要提郡主和趙易的名字。牛二,用不著提著耳朵單獨告訴你吧。”趙小七警告道。
“多謝郡主,小的明白。”薛掌櫃和牛二點點頭。
“郡主,牛二成親後可穩重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的。”薛掌櫃笑道。
“脫韁的野牛被套上嚼子了唄,男人啊沒女人管真不行。”燕雲笑道。
“咦,大人怎麼不在啊。”牛二黑臉一紅趕緊轉移話題。
“他有事出去了。”趙小七急忙說道並給燕雲使了個眼色。
“耿三娘這個名字都快把老孃耳朵磨出繭子來啦,老孃很想見見她到底是什麼神仙人物。”燕雲明白趙小七的意思,也轉移了話題。
薛掌櫃聽燕雲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兒,急忙接過話頭說道:“耿三娘很勤快的,錢莊的活她總是搶著幹,每天的打掃衛生、破舊銅錢清洗、抬銀箱等髒活累活從不抱怨,而且非必要從不說話。有一次單獨相處時我勸她別累著自己,她哭著說可能一輩子也還不上錢莊的錢,只有多幹點活才對得起錢莊對得起良心。還說白天在錢莊幹活,晚上和她娘做剪紙賣點錢維持生計。”
“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全是她那黑心爹造的孽。”燕雲嘆了口氣,心中生出一絲憐憫,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也許她和趙易……
趙小七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茶盞。
“郡主,還有一件事得您拿主意。”薛掌櫃不敢直視趙小七,沒注意到她走了神。
“七姑娘,薛掌櫃叫你呢。”燕雲輕輕捅了她一下。
“哦,薛掌櫃還有什麼事兒?”趙小七回過神來。
“鏢局那邊現在事不多,能不能做點毛皮生意把閒人都利用起來。”薛掌櫃說道。
“你怎麼想到這些,錢莊不是很忙嗎?”趙小七不解的問道。
“錢莊是很忙,但鏢局很清閒,這個主意也不是我想的。”薛掌櫃笑了笑。
“誰的主意?”趙小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