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上官雨兒,趙小七才問張易太后單獨留下他說了什麼,張易恐怕她擔心沒敢透露太后的心思,而是用一些公務上的事情敷衍過去。
趙小七沒有懷疑轉而責怪張易太莽撞,這樣做容易讓太后起疑心。張易心中暗笑還不是因為你太妒忌,自己這樣做無非是表明心跡罷了。只要你容得下上官雨兒,我自然樂得接受。除了上官雨兒臥底的身份讓人感到彆扭,其他方面還是相當不錯的。以後如果有機會把她爭取過來,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上官雨兒今日得知張易與趙小七的關係、趙小七和太后的關係,心中震驚不已。她暗恨自己狗仗人勢,在對張易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一上來就跟郡主搶男人。自己做下的蠢事郡主肯定知道了,眼下還不清楚太后是否知情。再想想張易當著自己的面請求太后收回賞賜,顯然很不待見自己。在張易身邊臥底沒幾天就混成不人不鬼的樣子,太后會怎麼懲處呢。想到此處,她嚇得渾身是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張易在小橫橋巷停留了一天,從早到晚一直和趙小七探討交流煤炭開採的各種問題。
“易哥哥,你一直在山中讀書,開採煤礦的事情怎麼知道這麼詳細啊?”趙小七疑惑的看著張易,目光中滿是崇拜之色。
“書中有黃金也有黑金,煤炭就是黑金子。”張易搪塞道,為了防止趙小七再追問下去,他急忙轉移話題說道,“開採煤礦需要方方面面的人才,首當其衝要找個能幹的掌櫃。”
“易哥哥,你說奇怪不,自從你給小七出了開採煤礦的主意,小七正發愁沒有人手,臥病在床一年多的老謝居然好啦。”趙小七笑道。
“老謝,哪個老謝?”張易問道。
“趕考路上迷昏你那個啊,在和樂樓你還追過他呢。他可是郡王府的老管家啦,現在把採礦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條,馬上就要產煤嘍。”趙小七笑道。
“原來是他啊,他要是不盡力本官跟他好好算算賬,當初他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可把我騙慘了。”張易笑道。
“他原來是個窮困潦倒的秀才,我父王見他可憐收做管家,小七是他看著長大的。”趙小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