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漸好的哥譚,路上的咖啡館的生意也漸漸熱鬧了起來。下午,忙碌了大半天的人們,也會偶爾三三兩兩的選擇坐在咖啡廳,聊一聊工作的情況。
儘管聲音有些嘈雜,可在咖啡館的爵士樂的襯托下,卻也意外得,顯得頗有生機。
可是今天下午,卻似乎有一些不一樣。
隨著一名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大搖大擺的踹開了咖啡店的門。
一群同樣裝扮的黑衣男子,蜂擁而入。態度惡劣的開始驅趕著在場的客人。
“喂,你們幹什麼。”
咖啡店的老闆,剛準備開口。黝黑的槍口,便對準了他的腦門。
“老闆,借你的地方聊點事。”
“今天下午的所有訂單,我出雙倍。”
“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門口,一名穿著深藍色條紋西裝的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他棕色的皮鞋,踩在咖啡廳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脖子上圍著的紅色方巾,將他的雅痞的品味,展現得淋漓盡致。
或許是最近過得春風得意,男子的聲音裡,充斥著不可一世的驕傲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一沓厚厚的鈔票,被重重的的甩在吧檯上。
突如其來的黑幫人群,似乎突然喚醒了老闆那並不久遠的記憶。
面對槍口的壓迫和厚厚的美金,老闆識趣的拿上了美金,頭也不回的立馬轉身進了後院。
其餘的客人,眼見此情況,也害怕惹上麻煩,紛紛拿上隨身的物件,匆忙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諾大的咖啡廳,只剩下一人,還坐在碩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悠閒的喝著咖啡。
彷彿一名盲人,對身邊發生的事情,熟視無睹。
看到對方一動不動,一名黑衣男子正準備上前呵斥。可西裝男子卻是攔住了他。
只見他邁著輕鬆的步伐,用一種愉快的語氣說道:
“市長先生,找到您,可是不容易啊。”
聽到西裝男的聲音,男子抬起頭,看著西裝男,面帶笑意的打了聲招呼:
“埃利奧特先生,別來無恙啊。”
坐在落地窗前的,便是已經消失許久的哥譚市長,周晨。
而進門便清場的雅痞西裝男,便是最近春風得意的醫藥公司老闆—埃利奧特。
埃利奧特不置可否的走上前,抽開他對面的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整整一年,也見不到市長的身影。”
一年見不到周晨,埃利奧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因此,見面後的問候,語氣也沒有那麼的和善。
“這要不知道的啊。”
“恐怕還以為市長做了什麼缺德事,準備提款跑路啊。”
面對埃利奧特犀利的問候,周晨卻是不慌不忙,雖然面帶著微笑,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更加尖酸刻薄:
“埃利奧特先生,這是剛被人搶了妞還是提槍上馬的時候驚了魂啊。”
“火氣這麼大可不好,容易傷身啊。”
埃利奧特正準備發作的時候,卻又聽到周晨接著說道:
“醫保的行情這麼好,什麼樣的傻子才會現在跑路。”
“莫不是埃利奧特先生,對我的工作還不太滿意?準備過了這條河,拆了這座橋?”
“你他媽的怎麼對老大說話的。”
埃利奧特的身後,一名衷心的小弟聽到周晨的話,勃然大怒。所謂主辱臣死,作為埃利奧特的小弟,哪怕對面坐著的是哥譚市長,他似乎也要衝上去咬兩口。
面對突然發難的小弟,周晨卻是沒有了一年前的溫和。撇了一眼想要出頭的小弟,一反常態的犀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