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晴子夫人?”
伊蓮帶著些疑惑的語氣問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法爾科內深情懷念的物件,居然就在這間小屋的三米之下。看這小房間的環境,想必這位晴子夫人,已經待了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可是,別看是地下密室,但房間的裝潢和設施比起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可一點都不差。甚至可以說,就是照搬的五星級套房。
羊絨地毯,真皮沙發,帶有歐式窗幔的大床上鋪著的是真絲的被褥。甚至還有四十多寸的電視機給這位夫人解悶。
這極大的反差,讓伊蓮一時間有些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說這晴子夫人是被軟禁的囚犯吧?
可她居住的環境,甚至可以說是奢華。這甚至不是一般的富人能住上的條件。
可若是說這位晴子夫人是法爾科內的心上人吧?
她腳上那長長的鐐銬,狠狠的扼殺了任何一個正常人的嚮往自由的尊嚴。連正常人都不是的她,又怎麼配稱得上是心上人呢?
突然,三個字映入伊蓮的腦海。可能這是對晴子夫人境遇的最好形容。
金絲雀。
那深受主人喜愛,錦衣玉食伺候著,可就是不願意還它自由的。
可悲的寵物。
或許,是看到了伊蓮略帶戒備的疑惑神情,晴子意識到,眼前的這位陌生女子,不是法爾科內的人。
此時的她,也再顧不上去思考這是不是法爾科內設下的圈套,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的,我是晴子。”
“雖然這麼說很抱歉,可是,你不是已經。。”
伊蓮話沒有說完,但結合剛剛那句夫人的稱呼,晴子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用帶著深深仇恨的表情,苦笑了一聲。
“我和法爾科內沒有任何關係。”
頓了頓,眼神裡的仇恨更深了幾分。
“如果一定要說有關係的話。”
“我的丈夫,是被法爾科內當著我的面刺死的。”
“只是為了得到我。”
說到這裡,晴子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自責。
“啊?”
有過相似經歷的伊蓮,自然能理解晴子那深厚的怨恨。可回想起昨日,法爾科內看著晴子照片時流露出來的深情神情,她是怎麼也不能理解。
晴子看出了她的疑惑,沒有遮掩,主動說出了她的遭遇:
“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救了法爾科內這個惡魔。”
看得出來,這段往事,深深的紮在了晴子心底的最深處,只要回想起來,就能牽動那最痛苦的記憶。
“我的丈夫,是一位為人正直的教授。”
“那天晚上,獨自回家的路上,他救下了身負重傷的法爾科內。”
“當時,法爾科內似乎在被什麼人追殺,中了彈,藏身於垃圾堆裡。”
“被外出倒垃圾的我的先生給發現了。”
“出於人性的關懷,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性命就此在眼前流逝。”
“於是,他把法爾科內帶回了家。”
“當時,我恰好學過一些護理的知識。”
“由於我的丈夫白天需要外出教學,於是,照顧法爾科內的任務,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當他是一位被黑道迫害的可憐人。”
“我精心的照顧了他整整一個月,直到他慢慢恢復行動能力。”
“然後,他打了個電話。”
“法爾科內家族這才知道,他還活著。低調的把他接了回去。”
“直到那時候,我們夫婦才知道,這是法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