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著。”
“餓不死,卻也吃不飽。等著一月一次的救濟發放,然後平日裡,在附近的垃圾山上,尋找一些能用得上的東西,來換一些食物。”
“沒有什麼希望,也沒有什麼夢想。”
周晨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這的確是絕大多數窮人的真實樣貌。貧窮,飢餓,毫無希望。像是掉進了深井之中,看得到天,卻永遠只有那一小片。
沉默許久,周晨還是開口問道:
“你沒有想過,投靠黑幫嗎嗎?”
聽到這個問題,坎帕爾自嘲的一笑:
“想過啊,怎麼沒有想過。”
“我們都混到這個地步了,能活下去就不錯了。何況,真能加入黑幫的話,指不定還能走出這裡。”
“別說黑幫了,你就是讓我們去試毒。”
“只要能走出去,我們也認了。”
說到這裡,坎帕爾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悲痛和絕望。
“可是。。人家,看不上我們啊。。”
“那些高舉著雙手,想要加入黑幫的孩子。。”
“最終,無一例外的,滿身傷痕的死在了垃圾場。。”
“從屍體上看得出,他們臨走前,一定受盡屈辱。。”
“沒有人,把我們當人,真的。。”
說到這裡,他抬起頭,看著周晨,無力的說道
“他們,只當我們是圈養的畜牲。養肥了,就殺掉。”
看著坎帕爾空洞而絕望的眼神,周晨的心裡也倍感揪心。他有些體會到了那些先驅們,面對麻木國民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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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無力到極致的悲傷。
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好一會,收拾好情緒的坎帕爾,恢復了他之前的樂觀表情。咧著嘴笑著說道:
“不過,日子也沒有那麼糟吧。”
“起碼,還有戈登先生,還有朱醫生,會來關注我們。。”
“朱醫生?”周晨敏銳的發現了一個異樣的人名。
“嗯。”坎帕爾似乎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面前坐的,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深呼一口氣,他緩緩的,講起了朱醫生的來歷。
“以前,社群裡,是沒有醫生的。”
“社群裡的人病了,便只能求著那些發放食物的官員,給我們帶一些藥品。”
“可是,他們以此為要挾,趁機開出天價。一顆感冒藥,就是半個月的食物。”
“可就算這樣,藥,還是遠遠不足。”
“直到,朱醫生無意間被社群裡的人,救起。”
說到這裡,坎帕爾有些感激。
“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他也從來都不說。”
“只是,知道他能救人。”
“剛開始,我們也不信,知道後來,親眼看見,他拿著針,往人身上一頓扎,救活了一個發著高燒的小女孩。”
“人們才開始漸漸的找他看病,他也從不拒絕。”
“阿媽的病,也是在他的幫助下,維持住的。”
說著說著,坎帕爾彷彿想起來什麼一樣,驚奇的看了周晨一眼。
“說起來,這位朱醫生和您長得還有些像。”
:()我在哥譚當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