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咖啡廳，坐落在哥譚市鑽石區的商業街上，是一家非常有格調的小眾咖啡廳。由於裝修兼具了格調和私密性，哥譚的小資青年們，約會時也經常會來這裡坐一坐。你可以在這裡看到任何新奇的打扮，和各個年齡階段的人。

下午，咖啡廳的角落裡，一名衣著樸素的中年男子，卻似乎有點坐立不安。

儘管坐在角落，但他的目光，卻一直在大廳裡搜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時不時看一下手上的腕錶，再接著搜尋。偶爾喝一口咖啡，也很快放下杯子，似乎害怕端起的咖啡杯擋住了他的視線。

忽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男子一個激靈，扭頭看去。一位背對著她，帶著一頂大簷帽的妙齡女性。正單手託著腮，依靠著座椅旁邊，問道：

“戈登警長？”

“你是？”大大的帽簷遮住了女士的面容，讓他一時認不出。

“警長你好。”女士身後，一名帶著墨鏡和口罩男士出聲走向前。

看到這名身材魁梧的男性，男子立馬認了出來，周市長。那麼他面前的這名妙齡女子的身份，自然也就很明顯了。周市長的小秘書，帕米拉·莉。

“不好意思，戈登局長。為了掩人耳目，只能說帶她出來約會。。。額。。。辦事了。”

“沒事沒事，周市長請坐。”戈登連忙起身，招呼二位坐下。

周晨給小秘書抽開椅子，招呼她坐下。小秘書坐穩後，很自覺的掏出了耳機和手機。有些事情，不是她現在該參與的。這也是路上，周晨交代她的。

看著周晨安頓好小秘書後，戈登開口問道：“市長，沒關係嘛？”

儘管戈登看到小秘書的行為，知道她是刻意避嫌。但職業的警惕性，還是讓他再確認一下，接下來談的資訊。一旦外洩，恐怕會引起許多麻煩。

“沒關係，你說吧。為什麼特意把我叫出來？”周晨看著戈登，也解釋道。

戈登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附近沒有可疑人員，又從身上掏出一個干擾器，開啟放在桌面上。這樣，不會被任何人錄音。一切準備就緒，才緩緩的開口。

“您上任的第一天，就能發現這個問題，我的確很驚訝。”

“人口的增速達不到預期，主要是因為人口失蹤率的高居不下。哥譚的死亡率不會太高，因為失蹤人口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無法被確認死亡的。這導致許多人，其實是憑空的人間蒸發了。這就會導致，儘管明面上，哥譚的出生率不低，死亡率也不高，可人口總數，就是增長不上去。”

“那他們到哪裡去了？”聽到這個回答，周晨有一些奇怪。

“死了”

“死了？”

“嗯，死了。他們被人綁走，然後。。。”戈登頓了頓，似乎在平復自己的情緒。“分解成器官，賣了。”

戈登痛苦的閉上了眼，似乎要緩和一下情緒，周晨也沉默了下來。桌上，只有帶著耳機看劇的小秘書，依舊在笑嘻嘻。

“人口的增速大幅放緩，其實是從差不多十幾年前開始的。在那之前，儘管人體買賣也存在，但政府的打壓讓他們沒有辦法太過份。”

“十幾年前？”這個時間點，對於周市長來說，莫名的熟悉。

突然，一個關鍵詞，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了周晨的腦海。

“莫非是？。。”周晨一臉不確定的看著眼前的戈登局長。

“是的，正是蝙蝠俠出現以後。”戈登面部表情有點掙扎，又有點無奈。

“蝙蝠俠是個好人，但他太年輕了。”戈登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

“自從蝙蝠俠出現後，黑幫們發現，每次他的戰鬥，都會引起巨大的傷亡。於是，剛開始，他們就像是一群非洲草原的鬣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