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確定方向,我們還可以再深度合作。”壬辰非非常認可白長安的遠瞻性,興致勃勃的說道。
趙錢心裡跟明鏡似的:“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家的寶貝閨女雖然已經成年了,但我可不想讓她這麼早被你給拐跑了。”
趙錢心裡門兒清,自家姑娘那可是從小就有主見的主兒,甭管是誰,哪怕是當爹媽的也甭想左右她的想法。
而白常安這小子確實不錯,對他家秀麗那更是沒得說。有時候他跟妻子沈雲芳提起這事兒,沈雲芳還笑話他想太多呢,說什麼孩子的事情不用他們瞎操心。
話雖如此,可趙錢就是心裡不爽啊,看白常安哪哪兒都不順眼。這不,端起酒杯就開始猛灌白常安的酒。
白常安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趙叔咋突然又要喝起來。
但沒辦法呀,長輩敬酒,豈敢不喝?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這一切被壬辰非盡收眼底。他旁觀者清,非常明白此時趙錢的心理變化。
同時,他對白常安口中的那位小青梅充滿了好奇,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能讓白常安心心念念這麼多年……
壬辰非帶著好奇心,端著茶杯,悠閒地喝了起來。
隔山觀虎鬥。
小酒館另一側,在他們看不到的小角落裡。沈雲金也喝著酒,與一個喝著茶的姑娘頻繁的碰著杯。
也許是酒膽壯人心,只見滿臉通紅的他,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
走近一聽,原來沈雲金在述說自己的不易,被老爸老媽還有老姐要逼著他談戀愛。
餘豔豔認真的聽著,是個很好的聽眾,她聽到沈雲金講他的家人,覺得很神奇。
“你的家人真好,還關心你的婚姻大事。”餘豔豔感慨道:“不像我家,重男輕女得厲害,我從小就是家裡的透明人。”
原來,還有人的家人是這樣相互關愛、相互包容的。
餘豔豔從小生長在深市的一個小縣城,家裡有一大幫人。
雖然父母是工人,但是由於他們生的是女孩,計劃生育政策對工人的他們,更是不敢超生。
儘管父母做的事最多,工資大多上交給奶奶,但爺爺奶奶仍然很偏心,連她吃一顆糖,都會被人嫌棄。
她小的時候想不通,糖明明是媽媽帶回家大家一起吃的,他們為什麼不給自己吃?
委屈的她到媽媽跟前哭個不停,但媽媽也不敢要求什麼,導致三人在家都是被欺負的存在。
所以,餘豔豔從小就很會看人臉色。
看著大口喝酒的沈雲金,嘴裡一直嘟嘟嚷嚷說著家裡的瑣碎,字語言行間,透露出的溫馨和幸福,讓餘豔豔心升羨慕。
母親慈愛,子女孝順,兄弟姐妹之間相處融洽。這種家庭氛圍讓她心生嚮往,彷彿那就是她一直渴望的生活。
餘豔豔下定了決心,悄無聲息的打聽起沈雲金的一切,除了他們家是農村的,其他條件都很不錯,特別是家庭氛圍。
聽到沈雲金說姐姐要跟他安排相親。
本身對沈雲軍有點好感,剛才又下定決心的餘豔豔,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要不我們談戀愛吧,反正我們都是單身,而且也正好解決家人的催婚。”
沈雲君一聽,心中頓時樂開了花。然而,由於男性的自尊心作祟,他立刻回應道:“你說的這話不行。”
聽到沈雲金拒絕,餘豔豔面色一僵,心頓時跌落谷底,好不容易各方面都合適,可他卻不喜歡自己,開口找補:“沈大哥,別介意,我只是……只是……”
找補的話被打斷,只聽沈雲金說道:“開口談戀愛的事情怎麼能由你先說?我是大男人,這個事必須由我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