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蔣南孫坐下後問道。
“我不想看到你奶奶和你爸,整個一個封建舊社會的殘餘。今天叫你來是有份檔案想讓你幫我送去精言集團交給他們老總葉謹言,我等下就去機場了,麻煩你跑一趟。”戴茜說道。
“精言集團?是章安仁工作的那個精言集團嗎?那我讓章安仁帶過去不就行了嗎?”蔣南孫說道。
“就是那個精言集團,我怕章安仁覺得不方便,畢竟你那個小男朋友看著可不像個好說話的,我怕他多想,他要是覺得方便的話,讓他送一下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檔案。”戴茜說道。
“他怎麼不好說話了啊?我覺得挺好的啊,小姨你昨天不還誇他了嗎?”蔣南孫說道。
“我誇他是誇他,但是他那個性格看著可不像是個善茬,第一次見未來老丈人就敢懟的人可不多見。”戴茜說道。
“那也是我爸做的不對,他眼裡只有錢。”蔣南孫說道。
“行了,反正你喜歡就好,我那個房子就交給他了,你讓他把裝修圖畫好發我郵箱就行,回去吧。”
兩人分別後,蔣南孫回到家裡,看到父親正在跟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客廳裡聊著什麼,茶几上還擺著蔣南孫的小提琴。
看到蔣南孫回來,蔣鵬飛馬上招呼女兒過來,然後介紹道:“南孫,這是我給你請的小提琴老師,費老師,費老師是在歐洲學音樂的,很多名流的女兒都是費老師的學生。”
“你好!”
“你好!”蔣南孫和費老師互相打了個招呼。
蔣鵬飛繼續說道:“跟費老師學習,費老師會帶你去各種沙龍,認識更多優秀的男人。”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費老師說道。
“不想去,拉琴就拉琴,去什麼沙龍啊?”蔣南孫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以為拉琴就是為了拉琴啊?拉琴是為了拉出更好的人生。”蔣鵬飛不以為然地說道。
“對不起啊,如果你是來教我拉琴的,我會很開心,不過沙龍就算了,我爸對那些優秀男人感興趣,你帶我爸去吧。”
蔣南孫說完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