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哦,這個準備不包括動也不動的黑瞎子。
“我是不是應該找點代步工具?譬如牛馬。”吳峫雙手插著袖子,看著白茫茫的雪山,這山他真是爬的有點煩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也行啊!我們可以刷小花的卡,吳峫,你回去記得還錢。”芒芒立刻給每個人都安排了身份,出錢的小花,還錢的小狗。
“為什麼是我還錢?我很窮的。”吳峫立馬哭窮,他是真的欠也欠不完,都不是還不完,是欠都欠不完了!
“因為,是你提出來要找代步工具的!”芒芒笑了笑,然後說,“其實你大可以騎麒麟,要什麼牛馬?不符合身份喲!嘎嘎嘎~”
“你都那麼窮了,騎什麼牛馬?騎麒麟不就好了,”黑瞎子懶洋洋的露出半張臉,他打著哈欠,還不忘看吳峫的笑話,“也是免費的,還自費伙食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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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吳峫剛想要跟跟小哥哭訴,這幫人都欺負他。
小哥就一本正經的說,“嗯,喜歡的話,也可以。”
吳峫他可是讀靈機,一下子就明白小哥的意思,他的臉突然爆紅起來,“啊啊啊,你個醬油瓶!”
幾個人快樂的笑鬧之中,只有一個人無比的悲傷,他就是發現藏海花被動了,進而發現一直放在那裡備用的祭品不見了,祭品本來就不太夠,所以他才特意追尋而來。
“當你認為事情不能解決的時候,那就寄希望於奇蹟吧!”白瑪不疾不徐的微笑著,看笑鬧的人,“即使很多時候奇蹟都屬於別人,那你也不要氣餒哦,總歸是見過奇蹟了,總比滿目絕望強。”
被剝奪了發言權的人,只覺得肋巴扇扇更疼了,這人是在等著看熱鬧吧,等著看熱鬧吧,總覺得這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白瑪笑盈盈的看著齊哥,她確信她這個哥把祭壇掀開,讓她看看祭壇的底部想吃她的那個東西,到底長成什麼樣子,他甚至能幫她把那東西卸開,讓她仔仔細細的研究一下內部結構。
所以她家小官真會認乾爹啊!
白瑪慈愛的目光裡,是閒聊的幾個人在笑笑鬧鬧,一個偉大的母親心裡亙古不變的原則原則就是,自家娃哪哪都好。
“爬雪山了,爬雪山了!爬上山坡,我想唱歌!”芒芒一使勁把黑瞎子扛在肩膀上,歡快的跳來蹦去。
黑瞎子側身坐在芒芒的肩膀上,嘴角含笑地半垂著頭看著撒歡的芒芒,然後是白茫茫的雪山,藍藍的天空,和連線著天地雪山的雲,美得彷彿能入畫一樣。
吳峫忍不住,抬手拍下一張照片。
黑衣銀紋的華服,奢華繁複的神秘耳飾,高挺鼻樑上閃爍的寶石微微晃動,魅惑的男人低頭與目光灼灼的大眼睛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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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黑爺的墨鏡呢?
吳峫震驚的放下相機,然後才發現黑爺的墨鏡正掛在芒芒的角上,別人都會以為是髮飾的角,現在發揮著眼鏡架的作用。
吳峫想了想那個強壯的真身,好吧,大約只有黑爺能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