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平白無故捱了揍的會長,看著不速之客,坐著他的椅子吃著他的飯,哦,他還要小心自己不要變成菜被端上桌子。
“真的不能吃那塊兒新鮮的嗎?為什麼呀?”芒芒一半兒開心,一半兒不開心,開心的一半兒是因為桌子上的菜不錯,“家裡那個不能吃,為什麼外面的也不能吃?”
黑瞎子笑了笑,“因為對面兒這個,他會為他自己付買命錢,對吧,張大會長?”
“對,黑爺你說的都對。”就算是不怕死,那也不會有人希望自己被當成刺身吃掉,張大會長當然也沒有這個癖好。
“哦,那你的命值多少錢呢?”芒芒對這個世界的流通幣不太瞭解,“夠不夠買一棟房子的?我實在是不想住耗子窩了,床也不結實。”
張大會長看了一眼自己扭曲的手臂,“為了不死成條片片兒也只能值了。”
“你要是捨不得房子,也不想死成條條片兒片兒,我看在你這頓飯還算好吃的份兒上,我可以整個吞。”芒芒拍拍胸口,非常大方的保證。
有哪個傻蛋會需要這樣的保證嗎?反正張大會長不需要,他還真不差這點兒錢,只是這種天降橫禍,實在是有點兒憋屈呀!可是人生在世誰會不憋屈呢?好在他還可以有錢買命,什麼都沒有的,那就只能躺平等死了。
“哎呀,這是你住的附近的幾處出房產?你挑挑。”張大會長微笑著拿出房產,讓對面的人挑,倒不是他太積極主動,而是對面那個吃東西的,明顯更想吃他,那個咯吱咯吱咬骨頭的動靜,加上時不時掃射他的眼神兒。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說著不好意思的黑瞎子,把東西拿出來仔細的看,“哎呦,這個大呀!哎,這不是我後院兒那個院子嗎?張大會長很富有嘛!”
“對呀,所以黑爺你打劫起來,一點兒都不用手軟。”
“怎麼能是打劫呢?我們又沒有把這些東西都搶了,”黑瞎子說著把其中兩份兒房產證丟了回去,“那就這個了,看著風水好。”
“行,落在你們誰的名下?”張大會長也不拖沓,打算直接一步到位。
“這件事兒當然要問問你家那誰了,你問問他落在誰的名下比較好?”黑瞎子在墨鏡後笑的意味深長。
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人,沒有身份證可以用的原因,張大會只好看向了另外一個吃的正歡的人。
“看他也沒用,先給他辦個證件,然後落在證件名下就好了。”黑瞎子不動聲色的又給張大會長加了一個活兒。
張大會長得怎麼樣?只能照辦,勢比人強啊!“行,那就拍張照吧!”
吃完了飯,三個人換一個整齊點兒的房間,拍照。
“黑爺,你是在哪裡找的這麼一個煞神的?”等待裝置的間隙,張大會長也好奇的問黑瞎子。
“天上掉下來的!”黑瞎子想著,恐怕他剛踏進芒芒的領地範圍,他就被盯上了。
“唉!這東西很有趣呀!”芒芒搞懂了照相機的意思,就好奇的看著那個照相機。
“這位先生拍證件照,是要把頭髮紮起來的,要露出耳朵,這個衣服也不行,那個頭上的飾品也不可以戴。”
“噗~”黑瞎子笑著看芒芒頭上的飾品,盤金繞玉的角,還是不對稱的設計,他走過去幫芒芒,把盤繞在角上的格外閃亮的鏈子取下來,一邊重新幫他綁頭髮,“就一下下,拍完就好了。”
黑瞎子的遮擋下,兩個形狀各異的小角往頭髮裡縮了縮。
好不容易拍完了照,張長大會長只能全權負責,那兩個誰看著都指望不上。
張大會長先把鑰匙遞過去,“這是鑰匙,相關證件辦好了給你們送過去。”
“咦!你都不送我們過去嗎?”黑瞎子一副你服務的不夠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