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峫回頭看了一眼事情,一切開始的地方,然後緊跟上小哥的腳步,這回他要陪他一起。
芒芒還是在一如既往的圍著黑瞎子打轉,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追求了,“可愛的寶貝兒,你心情很好呀!”
黑瞎子看著跟在啞巴長身後的人,“我在等著看有些人的熱鬧,這個是老吳家的獨苗苗,他們是還沒有發現寶貝疙瘩丟了,還是發現的呢?不管哪一樣,想一想都有趣。”
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有趣,有的人們,他有點想瘋。
有的兒子們被訓的跟孫子似的,因為唯一的孫子丟了。
怎麼丟的就不說了,什麼時候丟的也不知道!
“回眸舞盡痴人夢~待上濃~待上濃妝 好戲開場~臺上悲歡皆我獨吟唱~翩若浮雲著霓裳~落幕鬢邊皆染霜~丹青如畫 ~身輕如紗~臺上風光臺下訴斷腸~”
不論臺下的人如何焦急,臺上濃妝淡抹的人,蓮步輕移,輕吟淺唱聲音婉轉婀娜,幾乎可以聽見暗香浮動的餘韻。
“雨辰!你沒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嗎?”鬍子拉碴的男人,在臺上人最後一句的尾音,似乎還沒有散盡,著急的衝了過去。
“你是誰?為什麼不為我喝彩呢?”蓮步輕移漂亮的戲裝,似乎是足不沾地的飄了過去。
眸光流轉之間,似乎盡是哀怨與控訴。
對上那雙眼睛,一直覺得自己沉穩冷絕,已經刀槍不入的人,開始心虛,懷疑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不可能的,咬咬牙,“雨辰,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跟你拐彎抹角。”
輕悠悠的搖著紙扇,明豔的美人忽而一笑,“三爺,你這可不怎麼守規矩,這個時候你應該叫我解語花。”
三爺也有些惱,現在不僅僅是它亂了,是整個計劃完全都亂了,不,或者說還沒有開始就要結束了,三爺壓低聲音,“雨辰,這種時候不是胡鬧的時候。”
“唰!”扇子一收,“啪!”
美目含怒,“三爺,自我八歲當家以來,胡鬧,這兩個字就不在我的字典裡。”
三爺努力吸氣,磨磨牙,不再繞彎子直奔主題,他壓低聲音問,“吳峫呢?”
“誰?”美目流轉,美人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然後轉變成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那個喊著要娶我,還總是揪我辮子的發小啊!唉,要我說呀,他可實在是太狗了!怎麼著?人不見了,那他是去跟人私奔了嗎?也難為他這麼狗的人,還能有人要,三爺,你就不要管太寬了,年輕人的事還是讓年輕人去解決吧!”
“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胡鬧的!”
“怎麼著?難不成三爺你還怕吳峫,抱一隻小小狗回來,其實那也不錯啊!含飴弄孫。”美人展扇半遮臉,看著笑得很開心。
三爺努力吸氣,“吳峫的錢是你給的吧?他的卡里可是沒有錢的,他可是每個月都不夠花的,吳峫他到底去哪裡了?他那樣的在外邊是不行的。”
“哎喲,難不成你們老吳家是要敗了嗎?唯一的獨苗苗寶貝疙瘩窮成那個樣子,唉~”美人幽幽嘆息,狀似三分同情,三分憂愁,三分不忍心,和一分幸災樂禍,“好慘呀!”
“解雨辰!”
“唉,在呢!”女人悠揚婉轉的聲音,似乎還包含著兩分幽怨。
聽的三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解雨辰,你給我好好說話!”
“怎麼著?吳家三爺,這是瞧不起我師傅的手藝嗎?那你去跟二爺說,說他這個師傅沒有教好,你不滿意要退貨?哦,你好像沒有這個立場呢?那就,認了吧!”
被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的三爺,“解雨辰,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三爺,你們吳家的寶貝疙瘩丟了,找我著解家做什麼?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