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陽光,沒能穿透堅定不移的窗簾,也完全打擾不了,不想動的人。
可是總是有人擾人清靜。
“砰!”
正在迂迴的、拐彎抹角的三爺,極速後退,他摸摸差點兒被拍到鼻子,驚訝的看著被暴力推開的門。
修長高大的慵懶的男人,正紅色配以金紋的古裝,霸氣又張狂的人,幾乎是瞬間佔滿整個視野衝擊感。
三爺謹慎的打量著這個人,這個人給他極度危險的感覺,那種強烈的攻擊性,讓他有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你是哪一位呢?雨辰,你不介紹一下嗎?”
“你想知道什麼呢?”魔尊大人惡劣的笑笑,“你是想知道,我是用什麼姿勢睡的他嗎?”
花兒爺走過來,握著魔尊大人的手,“那麼用力,手不疼了嗎?”
花兒爺眼角餘光,有掃過踩著拖鞋的腳,要不是這個人在床上反應激烈,他會懷疑這人沒有痛覺,明明腳都骨折了,偏偏這人行動起來迅猛快捷,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小美人兒,是心疼我了嗎?”魔尊大人熟練的撩人,他其實是個風月高手,只是平常都是別人給他進貢,頭一次親自挑人,就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花兒爺溫柔又堅定的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我還是找醫生幫你包紮一下,我看你總是忘。”
被硬按著坐下的魔尊大人,細微的挪動了一下腰,努力平順呼吸,四目相對,彼此之間不知道什麼情緒在流轉。
“雨辰?你不介紹一下嗎?這一位看著眼生呢!”三爺打破了人家完美的氣氛,在努力思索了半天,記憶力和完全沒有對得上號的人,以這個人氣勢十足,長相又如此出眾的情況下,不該在道上籍籍無名才是。
“這是,”花兒爺看著抿緊嘴唇隱忍的男人,“我的人,睡一個被窩的那一種。”
魔尊大人,沒想到這個人避重就輕的回答,他是一時激動忘了才衝出來的,他一直處於上位,當時衝出來才想起,主人正在會客時,奴隸只能跪在主人腳邊,即使他不認,也改變不了他脖子上的神器,讓他處於被契約中的下位。
好在這是個凡人,並沒有煉化神器,否則……魔尊尊大人看著眼前的人,心情極其複雜,這人要是煉化了神器的話,他也不會一無所知的撞上來呀!
被花兒爺的話撞的大腦空白的三爺,“哈哈哈,雨辰,閒著沒事,不要老開玩笑!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是不太好笑,他咬人有點疼。”花兒爺邊說邊隨意的撩了一下襯衫,勁瘦白皙的腰上,一個明晃晃的齒痕印在腰側。
那個尺碼,三爺,怎麼也不能騙自己說,是哪家姑娘咬下的!
三爺的大腦是真的空白了一瞬間,然後他呼的一下子的跳了起來,“解雨辰,你他孃的不要開玩笑!”
“三爺你要是不來問我,我也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很浪費時間的,你知不知道?有這個時間,我還可以跟我們家親愛的聯絡一下感情,只有足夠的互動和感情交流,陪伴才能夠長久,我可是想跟我們家親愛的,相守到白頭呢!”花兒爺邊說邊情意綿綿的看著魔尊大人。
魔尊大人有點兒愣,怎麼樣的花樣的恭維,他都聽到過,但這樣的告白還是頭一回聽到,不過白頭好像有點難,作為魔修他這頭髮乎沒有白的可能。
“解雨辰!”三爺忍了又忍,努力吸氣微笑,“雨辰呀!你還小,不太懂,這個吧,還是女人好,香香軟軟的,臭男人能有什麼好的?男人都是比較重權勢,他目的性都會很強的,香香軟軟的小姑娘多好啊!”
“女人有什麼好的?軟了吧唧的,男人才比較操耐用!”脫口而出的反駁,讓抬眼看著美人微笑的魔尊大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關他什麼事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