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靠著冰涼的牆壁,面前是火熱的肉體,迷濛掙扎的人,眼底終於閃過一絲清明。
“噗通!”
得意洋洋,攻城略地的人,突然就馬失前蹄,突然就翻車了。
胖爺對著倒下的人狠狠的踢了一腳,然後抬手把自己的下巴按回去,他活動了一下酸酸的下巴,然後忍不住又往倒在地上的人踢了一腳。
“小氣吧啦的,不就是爆了你的菊嘛!至於耿耿於懷,沒完沒了嗎?你不是要爆回來了嗎?”胖爺揉了揉,還有一些不舒服的下巴,簡單收拾了一下,他探頭看了看沒有人,“我去,什麼人吶?難不成你那朵比較金貴。”
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船艙,胖爺把自己收拾好了,然後就一頭躺在床上,然後忍不住呻吟,“啊啊啊,都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
胖爺艱難的挪了挪,卻完全沒有辦法找到舒適的姿勢。
“哎呦我去!老子的腰,老子的腚,老子的下巴啊!”胖爺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住揉揉腰,“嗚嗚嗚,胖子我需要盲人按摩,那個混蛋!難不成他的花是鑲金了,還是嵌玉了。”
胖爺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那狠人,張海客那個人,居然也很軟。
不過似乎凡是練縮骨功的人,好像都非常非常的軟,全身軟的就像沒有生骨頭一樣。
這一瞬間兩個人居然有了一點兒默契,他們都默默的都認為對方好軟。
胖爺翻了個身,決定好好的休息一下,反正又死不了,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那人軟成那樣,一定是能擺好艱難的姿勢吧,唔,高難度那一種!
有的人暈了,有的人還在睡,還有的人相互擁抱著,共赴愛河。
有的人想踢飛某個條條,某個條條當然是不可能後退的,別說挨腳了,就是挨刀,他都甘之以殆。
“芒芒!你是不是沒有完了!”
兩個黑色的條條攪在一起,也不知道誰想踢誰,反正就是彼此糾纏,纏纏綿綿不休不止。
“寶貝兒,再來一下,就一下下!”芒還在小聲的勸導黑爺,爭取得到首肯。
“芒芒,你最開始就是這麼說的。”黑爺不上當的戳戳芒芒,他就知道一但開始,就沒有完了,不單單是芒芒的執著,還有特殊的生理構造,也不是能說停就停的。
“好嘛!好嘛!”芒芒只好軟聲細語的跟黑爺商量,“馬上,馬上就好!”
“小混蛋!”黑爺勾緊了芒芒,到底還是縱容他繼續了。
芒芒也沒敢太過得寸進尺,他認為他是見好就收的。
利爪變成手,鱗片消失,威武雄壯的龍變成人身,小心的把黑爺摟在腿上。
“那,我們換個溫和一點兒的好了。”
黑爺只來得及在芒芒背上拍了一巴掌,這個急色的混蛋,都沒有說停下來歇歇的意思。
人與人之間還是不相同的,有情投意合的你儂我儂,也有剛好撞見,還不小心撞了對方一頭包。
所以這一路上是相當精彩的,精彩到胖爺都沒能爬起來,把新鮮的魚料理了。
好不容易要下船了,胖爺有感到那個專注眼神兒。
胖爺忍不住問,“小哥,你們張家沒有什麼兔子血統吧?”
小哥被胖爺的問題問的一愣,然後他回答道,“沒有。”
“胖爺,小哥他們家是麒麟血脈,跟兔子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會這麼問?”吳峫也好奇的扭頭去看胖爺。
胖爺指指身後那個專注的眼神,“他,就是他,突然就兔子成精了,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難不成他是混血?”
“混血?他應該不是吧?”吳峫乾脆回頭盯著張海客上下仔細看看,“你有什麼不舒服嗎?是不是得了紅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