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虛空之中,神遊諸天萬界,這是一種極其玄妙的感覺,沒有功德與心印作為座標,每一次出現的位置都不一樣,上一秒可能在宇宙中央,下一秒就在宇宙邊荒。
申公豹走過了一片又一片諸天萬界,愣是沒有發現一個正常的宇宙,雖然危險級別沒有戰錘,克蘇魯,收容物諸多宇宙高,但,太過無趣,無用。
他見證的世界,無比荒涼,甚至稱不上宇宙,勉強稱得上位面,天圓地方,日月圍繞大陸轉動,因為世界胎膜缺失,被混沌侵蝕,陷入末日之劫。
申公豹碰巧路過,順手救了一波,撈了一筆功德,蚊子再小也是肉。
這,或許才是諸天萬界的真正形態,如元陽界那樣穩定,神靈雲集世界少之又少,大多數的位面處在生死的邊緣,隨時會被混沌侵蝕,墮入歸墟之中,如同浮生泡沫之物,生生滅滅,無窮無盡。
就像一個原始部落會因為一場瘟疫,一場天災,一次大雨,從而覆滅,太過脆弱,太過尋常了。
只有誕生真正強者,捍衛母界,才能保證世界安全,不會轉瞬即逝。
就如同寒仙界有三尊仙人,雖然面臨虛空魔淵,岌岌可危,但,至少他們有抵抗之力,其中的風神子可以登臨大羅天,向洪荒主天界的仙人申請援助,得到仙道文明的認可。
雖然艱難,但,有一線希望。
而,那些朝生暮死的位面,連發出自己的聲音都做不到,連進入天界的資格都沒有。
就如同申公豹前世的聯合國中,即便最小的國家也能在國際社會上說上幾句話,要到一點國際援助,勉強苟活,因為他們加入文明社會。
至於非洲大陸的部落,那些雨林中的人類,即便逝去了十萬,百萬,依舊沒有人關心。
除了申公豹這種臉黑的傢伙,每次跳傘降臨都能跳到朝生暮死的位面,才會順手拉一把。
“不過,每次都能定位到這種即將毀滅的世界,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申公豹盤坐在冥王天中,捏著下巴一陣深思,突然眼角餘光發現自己身後似乎揹著一口劍,一口誅仙劍。
好傢伙,揹著一口窮途末路之劍,難怪每一次都是降臨都是即將破滅,毀滅,歸墟的末日之界。
“善哉,善哉。”
申公豹一臉黑線,將誅仙劍解了下來,放置在一側,正準備映照諸天萬界,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自己這麼非,雖然大部分是誅仙劍的原因,己身倒黴佔據了一點點,但,終究是黴運,應該洗個手,轉轉運啊。
“沒錯,轉運。”
申公豹眼前一亮,自家一個仙人,不信玄學,信什麼。
頓時招來三個童子,命乘瑞童子打造香爐、燭臺、花瓶、香筒之類的金屬拱器,又讓長白童子收集香、花、燈、水、果等清淨貢品。
讓萬福童子收集星光化水,又取大小星核,煉製鼓、鍾、螺、磬等樂器。
申公豹則是撰寫青章紫表,又親身親力為元始天尊塑身,等塑造完元始神像之後,望了一眼誅仙劍。
申公豹尋思著這毀滅,末日之時似乎歸靈寶師叔管,於是順手塑造了一尊靈寶像。
元始,靈寶都齊了,不造個道德天尊像,實在是不像話。
於是申公豹忙了半天,終於在矮星上塑造出三尊三清神像,於此同時三個童子早已經打造好各類器具,前來複命。
申公豹大喜,讓三個童子佈置儀器,然後立著幢幡,拿著符簡,捧著章表,吹響法樂。
自家以星辰之水洗手,潔身清心,而後燃燈告符,光明巍巍,上接大羅,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輕咳一聲,手捏道印,踏罡步鬥,神馳九霄,啟奏三清。
“無名萬物始,有道百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