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勒。”
他們先用泥土加厚牆壁,砍伐竹竿,覆以蘆蓆,最終蓋上茅草。大家苦幹七日,馬爵的新舍方落成。
房屋壘好後,馬爵去龍山縣城,購得床鋪,幾樣傢俱,並日用品,用三部大騾車拉入學院。
馬爵帶茶茶氏來家玩耍,說道:“茶姑以後就做俺的婆姨,咱們就住這裡,豈不甚好?”
茶茶氏只為好奇來看新舍,並未對他生髮興趣。見如此表白,便皺著眉頭,訕訕地去勒。
馬爵意興索然,喝兩杯酒,昏昏沉沉睡去。次日不曾赴課,去礦洞挖晶,彌補經濟之缺。某日,因見課目欄寫著花嫦謝子,知道芳香課不可錯過。
這間爬滿藤籮的芳香課房尚未開門。大家就在綠油油的木屋外面等候。學子三三兩兩地趕來,有的站在花架下,有的斜倚石橋欄。有的吟詩作對,有的盤膝打坐,有的拈花微笑,有的互推太極,有的入溪捉蝦,有的騷首弄姿,有的故作驚人之語,也有的斜目打量花前美眉。
皇親國戚如李仙惠,李重潤,還有武延基,也都來到。武延基還是老樣子,頭戴公雞冠,穿著最新設計的公雞服。看到美女時,眼珠子一動不動,傻傻流著口水。頭上有一塊淤青,想必是練習滑翔時,不幸碰傷。
臨淄王李隆基,與歧王李隆範竟然也來聽課。他們貴族很少赴課學法。因與平民身份有別,貴族常常單獨設小課房,甚至延請名師在府邸授課。能在花嫦上師的法課上,見到許多貴族,當真令女孩子欣喜意外。
李隆基一舉一動,從容瀟灑,富有王者氣度。豈是一般俗人可以模仿?魚玄機和薛濤望著李隆基痴痴發呆。李隆範望著魚玄機的粉紅小腿痴痴發呆。
薛濤用手戳了一下魚玄機,低聲道:“歧王有看你啦。”
魚玄機垂下頭去,看到歧王越來越近,臉蛋越來越紅,呼吸也急促勒。
歧王走近,湊在耳邊,溫柔笑道:“他們都說你的前世是美人魚。而我要說,你是魚美人。”說著,將一朵魚人花,插在才女髮鬢。
魚玄機一陣眩暈,身子向後歪倒。歧王托住她的細腰,柔聲問道:“魚玄機妹妹可是鮫人麼?”
魚玄機睜開星眸,低聲道:“我奶奶是鮫人。我才不要做鮫人。”說著,推開歧王,轉身站到薛濤身後。
這時,一個長髮女生夾著鳳尾鳶,施施然走近。剎那,吸引男學子的灼灼目光,也吸引女學子的嫉妒目光。她披著黑油油的齊腰長髮。頭上挽著一圈小山花。純天然,原生態。素面朝天,不施粉黛。
她有一雙細長白皙的美腿,竟然赤裸著雙腳。行走時,足底生出小蓮花,將她的玉足包裹。雖然不穿鞋襪,腳底卻乾淨清爽,讓無恥的男學子忍不住想跪下來親吻。
長髮女生走至莫西族姑娘身旁,悄悄站立。兩個莫西族女孩子說的話,誰也聽不懂。惟有大唇盤每每令人驚奇。
謝欣然是十四歲的新娘,十五歲的媽媽。因而總帶著孩子赴課。此刻懷中的娃娃哭鬧起來。謝欣然轉過身去,給孩子餵奶。
魚玄機替謝欣然遮擋,逗弄著白胖嬰兒。“多可愛的孩子。哎呀,我好想當媽媽。”這時她發現,歧王的目光已被長髮女吸引,不由得失望之極。
李香冶捏著一朵薔薇,嘆息道:“人家今年已經十八歲勒。我生命中的羽林郎,究竟在何方?”
在大唐,女孩子適婚年齡是十四歲。到二十歲還沒有出嫁,就要被親眷催促,乃至蒙受周圍人的異樣眼光。好在武陵學院的修道氛圍,讓女孩子的婚姻壓力有所減弱。
:()極品丐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