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東巡,只帶來兩千人馬。楊家若是猝然發難,未必沒有機會足登大寶。”
“若是失敗呢?失敗了,不就是禍及九族麼?”虢國夫人心裡直打鼓。
“兄弟也不想跟國君對抗,但皇帝總要給咱們楊家一顆定心丸。”說罷,便將楊家面臨的不測風險,和當前的局勢利害,剖析給兩個姐妹聽。
“那便如何是好?楊家如何化解危機?”
“咱們先禮後兵,兩手準備。”說著便將自己的計謀,告訴兩個妹妹,希望他們能鼎力相助。
隋國夫人聽後,羞憤罵道:“這種不上臺面的餿主意,虧你想的出!”
楊國忠正色道:“總比闔家老小,跟著倒黴要好。”
隋國夫人長長嘆息,淚水撲簌簌墜落。虢國夫人掂量再三,決定以家族利益為重,用心款待軒轅勃。
李林甫早就聽說“人間絕色,左岸楊家。”於是讓楊國忠將他的兩個姐妹,虢國夫人和隋國夫人,都叫來陪駕。
隋國夫人藉口不適,未能赴宴。虢國夫人自信國色,不施粉黛,素衣打扮前來面聖。始終寒著臉應酬,卻別有一番勾魂攝魄的風致。
數日後,楊國忠賄賂高力士,以隋國夫人的名義,邀請皇帝。於是在府邸設下家宴,以答謝之前的賞賜。軒轅勃喜不自勝,於是帶領數十個隨從,入住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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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國夫人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寡婦,在房間內接待男人,自然覺得不妥。因是楊國忠特意安排,遂老著頭皮,接待唐國最有權勢的雄主。為了家族利益,她也是豁出去勒。婦人卻始終不敢正眼看軒轅勃。
如今楊武兩家都是陰盛陽衰。左岸楊家盛產美女。正所謂:人間絕色,左岸楊家。
酒過三巡,楊國忠帶著子侄等,紛紛藉口離開。屋子裡只剩下軒轅勃和虢國夫人,還有四個貼身小鬟。
虢國夫人正襟危坐,有些不自在。軒轅勃也有些不自在。沉默半晌,始終沒有一個破題兒。
軒轅勃轉頭看到旁邊的小婢,年歲尚弱,面板明豔,就說:“你這個婢女,倒是不錯。必然是個伶俐人兒。”
虢國夫人笑道:“可不是我的婢女,她是我的妹子。小名叫玉奴兒。”
玉奴兒抿嘴一笑,吐了吐舌頭。
“她雖然人小,膽子可大,吵著非要看看皇帝。我便讓她站在旁邊端茶遞水。”
軒轅勃跟虢國夫人又連飲數杯。
虢國夫人的冰冷態度似有融化,笑靨如花兒一般,燈下越看越嬌羞起來。
虢國夫人不勝酒力,面頰發熱頭髮暈,醉眼乜斜看著軒轅勃。“主公,奴家的身體好熱,真的好熱。”她頭上淌著香汗,不勝怯熱。
虢國夫人意態不支,斜斜躺倒武宗懷內。
軒轅勃抱著她豐滿多脂的身體,走到內室,平放在軟榻上。又給她脫去鞋子,蓋好被褥。
屋外下著鵝毛大雪。簷上掛著長長的冰錐。室內燒著炭火溫暖如春。
玉奴兒撤去杯盤碗筷,扣好門扇,向楊國忠覆命去勒。
軒轅勃用手推動虢國夫人,她卻默不作聲。“想來是不勝酒力,抑或是故作圈套,引朕上鉤。”
軒轅勃端著蠟臺,靠近床側,只見虢國夫人呼吸勻稱,已經熟睡勒。揭開被子,只見虢國夫人白花花的玉體一覽無餘。
“好尤物!”軒轅勃嚥了一口唾沫,“豈只太平公主不及你的飽滿豐實,只怕婉兒也要遜色三分。”
虢國夫人睡得死死的。不論帝君在她身上怎樣馳騁,竟是一點反應沒有。良久興盡而臥,沉沉睡去。
翌日晌午醒來,看到身邊的虢國夫人,才想起昨夜醜事來。
“不對。昨晚的美酒,必是下了強勁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