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與顧文汐攜手平定了惡魔島,海路通了柳乘風也算是放心下來,他也需如約趕回京城,顧文汐同船依依相送至沿海漁村而返,
柳乘風一騎快馬風馳電掣一連賓士了幾天,一路之上也未真正的休息一晚,重過“廣客居”忽然想起上次來時奇遇,不由停馬下來準備在此休息一晚。
剛牽馬入店就發現裡面竟然坐了不少江湖之人,柳乘風找了一個靠邊的桌子坐下,要了幾個小菜和一壺小酒正喝著,就聽旁邊一桌的中年男人酒氣喧天說道:
“他孃的,這酒真是好酒,正好合著老子今晚殺個痛快,這妖女不但辱我,還視我們武林正道於無物,隨手又殺了滄州二俠,還將他們頭顱掛在了臨汝城樓之上,今天我們在此圍殲於她,定要讓有來無回。”
“瞻兄,你說我們這麼多人圍殲一個女人,是不是有失我們正道的聲譽呀,特別是我們不是正面挑戰,而是用這種手段,以後只怕傳到江湖之上,要被飴笑大方了”一年青佩劍男子小聲說道。
“譽老弟,你還年輕,你沒見這妖女手段有多麼毒辣,這半年以來她都殺了我們周邊五府數十位黑白兩道的昔日強者了,還每殺一人必留一朵金色蓮花印跡,生怕人不知一般。我那日也只是多喝了點酒想去花樓找點樂子,就被她削去一耳,要不是我寧死不屈,不肯屈就於她的麾下,並趁縱身躍入這滄江水之中,只怕也難免會死於他劍下”
“瞻兄,這種醜事這種場合還是不說為妙,我們只有等將她活捉後,於臨汝城頭公佈她的罪狀,再讓她受戮而死才能解此心中這恨”另一男子說道。
柳乘風果然見那被稱作瞻兄的中年男子左耳包紮了起來,而也就在這時官道上傳來幾聲清脆的馬鈴聲,不一會看到一輛精緻的馬車自官道那邊馳來,馬車車衣鮮紅,就連兩匹馬也是裝金飾銀的金光閃閃,
而馬車好象跟本不用人去駕駛自動朝“廣客居”而來甚是奇怪,而店內卻是一種騷動,原本分散而坐嘈雜喧天的江湖人士一下全部靜默下來,馬車還沒在 “廣客居”門前停住突然從四面八方射出數十支利箭,一下全部沒入在紅色的車衣之內,但是馬車內竟然一點聲響都沒來,這倒是令眾豪大是奇怪,莫不是這麼快就射死了,原來坐著的眾人有幾人突然站了起來。
“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陣香風過去,首先站起來的人莫的感到臉上被人執辣辣的一連扇了好幾個耳光,可是他們都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誰打我,誰打我,他孃的誰打我耳光”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也搞不清怎麼就被扇了幾記耳光。
別人看不到,柳乘風卻是看得一眼不漏,一紅衣女子自簷外一側飛掠而入,快如閃電的在人前穿梭,一連扇了幾人幾個把掌,這份輕功自已是驚世駭俗了,只怕柳乘風自已也要略遜她一籌。可他現在一心想的是早些回京並未想插手這種江湖之事。可是當那個紅衣女子如銀鈴般笑聲一路而過現身落在“廣客居”店前那棵大樹之上時,他不由得驚呆了,只見此女子一身紅衣,竟然與他最初在“醉月留香樓”見到的聶紅衣一般模樣,只是眉目之中更顯幾分英氣。
“妖女,找死!” 坐中眾人之中有人一聲暴喝,只見金刀一閃已有人離席飛旋而起,此人正是響譽中州府的“鐵面金刀”傅世寬,人刀猶如旋風車般殺到,刀勢勁風襲面。而只見那紅衣女子竟然毫無懼色,劍勢一挽劍芒破空而起與金刀戰成了一處,只聽金屬撞擊聲盈耳,兩人自空中鬥到地面,堂堂中州大俠竟然被紅衣女子怪異的劍勢殺得連連大退,直朝廣客居門前而來,而一把大背金刀也是被劍斬得不過半尺。
“大家一起上,先殺了這妖女再說”先前說話被稱著瞻兄的中年漢子手一揮,四條人影飛掠而去,竟然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