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原本不是特指皇帝女婿,而是一種官職。
東漢明帝之妹館陶公主劉紅夫嫁給韓光。
韓光時任駙馬都尉。
這就是駙馬的由來。
等到了魏晉,駙馬就成了帝婿的代名詞。
“這下麻煩了!”
楊行秋悄悄地跟女友吐槽起來。
“曹碩這老小子,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葉陽鶴還有些不明所以。
“怎麼了?”
“他在山裡,搞出了個天子宗廟不說,現在還招上駙馬了!夏荷就是曹瑛的替身,她是來試婚的!”
解釋清楚了這件事之後,葉陽鶴總算是想通了。
“就是來試試,你有沒有什麼隱疾?不就是宮廷戲裡的經典橋段,試婚丫鬟上位!”
楊行秋感嘆著言情偶像劇竟能派上些用場。
“不光是這麼簡單,曹碩都自認為皇帝了,還能讓自己的女兒做小嗎?擺明是找來個幫手,要跟你鬥一鬥!”
葉陽鶴倒是自信的很。
“一對二,我也不怕!”
楊行秋覺得還是很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女友。
“喂,別把宮鬥劇裡的橋段,生搬硬套拿來用,咱們雖說頂著世家的名號,但是一旦觸怒這些地方上的豪強,也是有生命危險的!”
葉陽鶴小嘴一撇,不屑地說道。
“怕什麼,不過是又多了個小姑娘而已!我主要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啊!”
楊行秋有些疑惑。
“我是怕你把持不住!剛才直勾勾地盯著個小姑娘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我是在看那件,白狐裘,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曹碩這老小子,是真有錢!”
楊行秋的解釋實在是有夠牽強。
葉陽鶴憋著笑問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人家來試你了,如何應對?”
“試試就試試,就我這身體素質,那還不……”
楊行秋還想吹噓一番,不過看了眼女友逐漸怨毒的眼神,還是停了下來。
“開玩笑而已,到宮裡品鑑鶴頂紅,多少和我的職業規劃有些出入。還是請老婆大人代勞!”
葉陽鶴嗤笑一聲。
“算你識相!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吧,她就交給我了!”
“多謝老婆大人!”
楊行秋尷尬地笑笑,然後繼續畫著圖紙。
夏荷被春桃帶進了廚房。
“呼!”
價值千金的白狐裘被她隨手丟在了床上。
“好累!”
夏荷趴到了床上,伸了個懶腰。
她這個樣子,春桃還是第一次見。
“夏荷姐,這是怎麼了?”
夏荷在床上翻了個身,說道。
“一清早,就梳洗打扮,簡直累死人!”
春桃頗為不解,問道。
“姐,不是常做麼,如何會累?”
春桃和夏荷都是盧老夫人的侍女,服侍人是日常的工作。
夏荷仰面朝天地嘆氣。
“唉!一動不動地坐著,又擦脂又抹粉,還要綁髮髻,實在是累人!”
春桃這是頭一次,看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夏荷。
她這是病了?
春桃走到床邊,用著昨天學的四診法。
“姐,最近可是發熱畏寒?”
夏荷淡淡地說。
“未曾有!”
春桃又試著問道。
“汗多?”
夏荷不耐煩地說。
“冬日哪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