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雋一路追擊素利跑到了草原,這一幕看來有些滑稽。
彷彿猛虎驅趕群羊一般。
素利跑了一會,看見劉雋還在追擊,心中也是來了火氣,準備反擊。
劉雋見素利調轉了方向,也是不懼,眼神發出陣陣寒光,
“跟著我,殺!”
“殺!”
劉雋和麾下的大軍猛然加快速度。
“不要怕,他們就幾千人,我們數萬鮮卑勇士,殺光他們!”
素利發出一聲怒喝,率領鮮卑騎兵想要吞了劉雋的人馬。
兩軍相撞,霎時間,劉雋如流星墜落,轟然殺入鮮卑軍中,長槍揮舞,如蓮花綻放。
空中鮮血飄灑,八寶陀龍槍強悍又不失靈敏,不多收割敵人性命。
一槍洞穿敵人胸膛,又一槍割斷敵人喉嚨。
滾燙的鮮血,順著槍尖滑落,金燦燦的鎧甲,覆蓋上一層殷紅的外殼,雪白的內襯也是染滿鮮血。
劉雋目光越來越凌厲。
自從來到漢末,劉雋就已經適應了漢末的生活,也漸漸習慣了戰鬥。
敵人的彎刀割破了劉雋的戰袍,敵人的箭矢刺穿了劉雋的披風,利刃割破面板,鮮血溢了出來。
劉雋似乎感受不到疼痛,攻擊越來越凌厲。
劉雋身後的千餘騎兵,緊緊跟隨著這位主公,胸中燃燒這熊熊烈火,血液在沸騰。
這一刻,
他們似乎也感受到了,
何為豪邁英雄氣,
敵方縱有雄兵數十萬,
又能如何?
戰鬥持續了良久,
劉局束髮的飄帶隨著風,遠去。
一頭烏黑的長髮
隨風飄揚
剛毅的面龐,緊緊的盯著鮮卑軍中的素利,一槍擊殺面前的鮮卑士卒之後,長槍直指素利,
“素利懦夫,可敢與我劉子安一戰哉!”
素利嘲笑道,
“劉雋小兒,你有本事來到我面前再說吧。”
劉雋看著面前烏泱泱的鮮卑軍,怒喝道,
“諸君開路,看我取敵將首級!”
“為主公開路!”
千餘騎兵高聲回應,開始變換陣型,拱衛在劉雋兩側,整體成錐形,劉雋帶頭,直奔素利而去。
素利大驚,
“攔住他們!”
鮮卑軍紛紛阻攔在劉雋的面前,在鮮卑人的眼裡,劉雋和他麾下的的大軍,彷彿嗜血的猛獸。
眼神堅定,馬速不減,鮮卑人看著殺氣騰騰,堅定殺來的劉雋,出現了恐懼感。
“殺!”
劉雋一馬當先,一槍刺中前方的一名鮮卑士兵,衝勢不減,劉雋槍捅著鮮卑人,繼續衝鋒向前。
漢軍騎兵如利刃,前來阻攔的鮮卑騎兵,被硬生生的撕裂開來。
鮮卑軍看著生猛的漢軍騎兵,內心又生出來了想要逃跑的想法。
劉雋甩出去鮮卑人的屍體,高喊,
“素利懦夫,吾來取你項上人頭!”
素利看著殺氣騰騰的劉雋,看見自己數萬的大軍竟然阻擋不了劉雋的攻勢,識時務的掉頭逃跑了!
素利一跑,麾下的鮮卑大軍,自然也是四散逃去,那些跟隨素利的小部落的首領們,也是紛紛逃跑。
與此同時,他們也是在心中,深深地記下了,這個金甲少年的模樣。
就如同魁頭殘部一般,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只待一天,生根發芽!
劉雋眼看素利就在面前了,卻又要逃跑,劉雋憤恨不已,怎可再讓他逃脫,
於是從馬下取出龍舌弓,連搭三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