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決定奮起反抗,他不能再被束縛在這片曠野之上,他是皇帝,他應該掌握自己的命運。
因此,他才逃出京師。
“李儒,我已經不想再當傀儡任由你們擺佈了。”
劉辯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雙眼燃燒著火焰,
“我不會跟你們回京師的!”
李儒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諷刺之光,
“陛下,您是大漢的皇帝,您不回去京都還要去哪裡?天下沒有比長安更適合您的地方了。”
他話語中充滿了嘲諷,
“而且,您想離開,就算我同意,朝中大臣和軍中大將們也不會同意的。”
劉辯的拳頭緊緊握住,指甲幾乎陷入了肉中。
他心中燃起了一股憤怒的火焰,他決心不再被束縛,不再被人操控。
他要掙脫這一切,就算是死,也比現在生不如死,被人玩弄於手掌之中要好的多!
然而,事實是殘酷的。
劉辯一個人的力量遠遠無法與李儒帶來的西涼軍抗衡。
幾名西涼軍士兵上前,粗暴地將劉辯控制住,綁起來準備帶回京都。
劉辯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悔恨,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束縛,自己的靈魂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緊緊纏繞。
他知道,他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才能改變這一切,他不能讓大漢的尊嚴徹底喪失。
他望著北方,心中希望的火焰燃起,心中此時燃起了一股堅定的決心。
劉辯看向李儒,緩緩開口道,
“李相國,朕有一事,你若是答應,日後我必順從相國之意,與你同心治理大漢。”
李儒眼神深邃,輕聲道,
“陛下有事但請吩咐!”
劉辯暗暗撇了一下嘴,然後開口道,
“朕要封陸城侯劉雋,為驃騎將軍,令幽州牧,持節總督幽並冀三州和草原,司隸之地。”
李儒聞言微微皺眉。
劉辯怕他不答應,接著說道,
“相國若是答應我,我可去血書一封,令劉雋與相國互相友好,或可收其為國效力。”
李儒眼神微微睜開,有些不可思議。
皇帝的血書在如今可是非常有震懾力和約束力的,況且劉雋乃是漢室宗親,又以仁德寬厚忠君愛國立身。
若是真如劉辯所說,就算不能收劉雋,也可讓其不能侵擾西涼和京師等地。
如今劉雋可謂是天下勢力最大的諸侯,劉辯此舉也不過是錦上添花,況且兩方勢力戰線較長,劉雋不會貿然出兵前來勤王救駕的。
如此說來,這麼做的話,
一方面給予其官職虛名與其示好。
一方面有皇帝約束。
倒是可以讓自己等人安心發展,和其建立互不侵擾的關係。
李儒立刻想明白其中利弊,覺得此事可行。
不過他心中也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