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傍晚,自由灣監獄內。
“他媽的…這幾個小子啊。”
牢房內,沈明軒此時已經得知了齊永民和沈東耀的矛盾。
對於他而言,這兩個都是有功之臣,而且兩個都是自己弟弟。
沈東耀曾經給自己擋過槍,齊永民也曾為了家族受過傷。手心手背都是肉,沈明軒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要我說啊明軒,這次鬧得倒也不是太嚴重。你這倆弟弟不也沒到血濺街頭這地步嗎,那就從輕處理唄。”
牢房的沙發上,廣明坐在另一側上叼著煙繼續說道:“要我說啊哥們,你把這兩個老弟都找過來。你讓他們當你面把話說開不就好了嗎。這多簡單啊。”
話音落,沈明軒無奈的點了點頭:“唉,那也只能這樣了。”
次日一早,沈明軒就打電話讓齊永民和沈東耀來監獄當面把話說開。
一個多小時後,二人便帶著各自的兄弟就站在了沈明軒面前。
“說說吧,你們是咋想的。丟人能丟到外面去。”
沈明軒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問道,而兩人沉默了一會,隨後齊永民率先站了出來:“二哥,跟東耀他們兩個沒關係。那天我多喝了幾杯就跟他們吵吵起來了。”
話音剛落,沈東耀也走了出來:“二哥,不是永民的事。是我喝多了先罵的人。”
兩人的態度讓沈明軒感到極其欣慰,其實他們自己也想好了。不管下面怎麼鬧都可以,但是如果沈明軒知道了。那就要爭取最大程度的降低事情的嚴重性。
“唉,你說你們兩個啊。要是早有這態度,那現在還讓你們來幹啥啊?”
沈明軒緩緩起身,隨後拍了拍他們二人的肩膀:“你們哥倆啊,是二代裡面的雙虎。咱家生意越做越大,以後我們的班早晚是你們接。”
“我不想這麼多次沒被外人打倒,反而是因為自己人導致整個家族分崩離析了。”
話音落,二人緩緩點頭:“好的二哥,我們知道了。”
“握個手吧,你們哥倆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也別跟個小孩似的。”
沈明軒又說了一句,而齊永民和沈東耀也聽從了他的話。兩人尷尬一笑,隨後將手伸出互握了一下。
“行了,幹也幹了,好也好了。出去該摟脖子摟脖子吧。賭場馬上開業了,你們心裡有數就行。”
沈明軒又囑咐了一句,這時二人再次點頭應道:“好的二哥,你放心吧。”
二十多分鐘後,監獄門口外。沈東耀和齊永民兩人站在道邊抽起了煙。而他們的不遠處,他們二人各自的兄弟也都在低頭閒聊著。
“嘶…呼…”
“對不起了東耀,我做事衝動了。”
齊永民率先開口,而沈東耀拍了拍他的胳膊:“跟你沒關係,是我和大胖說話有點難聽了。”
“但有一點永民,大志這個人很不好。他是個小人,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沈東耀提醒了一句,而齊永民叼著煙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
當日下午,和盛夜總會內
“永民,沈老闆是怎麼說的?”
辦公室裡,大志腦袋上纏著紗布。臉上也都是傷口和淤青,整個人看著悽慘無比。
而他面前,齊永民坐在辦公桌裡沒有說話。他穿著白色襯衫叼著煙直接彎腰開啟了保險櫃。
“咔噠”
很快,辦公桌下面的保險櫃內,永民從裡面拿出了三萬美金放在了桌子上。
“永民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志頓時愣住,而永民叼著煙擺了擺手:“拿著吧,這是二哥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