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自由灣直屬監獄內
“嘩啦…嘩啦…”
鐵鏈子的聲音迴盪在昏暗潮溼的走廊內。而聽見聲響的牢籠裡,一眾窮兇惡極的犯人們立馬被吸引了過來。
“嗚呼!是個黃皮猴子啊!”
“過來小雜種,讓我稀罕稀罕你!”
其他監室裡的犯人瘋狂的吼叫著,在這裡沒人認識沈明軒。他們都是被關押了十多年的重刑犯。
而反觀走廊中間,沈明軒身後的兩個獄警也在指著他們大罵道:“都他媽給我安靜!”
“呵呵…”
沈明軒穿著獄服冷笑了一聲,他被戴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絲毫不懼怕這裡的環境。
幾分鐘後,他被帶到了一個監室內。一進去,幾個膀大腰圓的白人壯漢便站了起來。
“以後你在這屋,給我放老實一點。和他們好好相處吧。”
話音落,獄警解開了沈明軒的腳鐐和手銬後就離開了。
而他站在原地朝屋裡掃了一圈。發現這屋裡除了這幾個白人壯漢以外,還有一個同樣是華人面孔的青年正躺在床鋪上。
但很顯然,他對沈明軒卻並不好奇。也絲毫沒有搭理他。
“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啊?”
一個白人壯漢冷眼問道,沈明軒聽完笑著回答:“就一點小事,不算啥。”
“知道規矩嗎?”
那個白人壯漢再次問道。而沈明軒這時扭頭看向他:“什麼規矩啊?”
“這屋裡算上你一共六個人,你給我放老實一點。不管你在外面是幹什麼的,但進來都要守規矩。”
“進來第一個星期,先擦一個星期的馬桶。走路踮腳尖,洗漱吃飯也得蹲在馬桶旁邊。聽見了嗎?”
話音落,沈明軒聽完笑了一下:“呵呵,這屋規矩這麼多呢?”
“我他媽跟你說話呢,聽沒聽見?!”
那個白人壯漢作勢就往前走了一步。而沈明軒這時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操你媽,我沒聽見。”
“你媽的,幹他!”
瞬間,幾個白人壯漢全都衝了上來。沈明軒當場和他們撕打在了一起。
在這種地方,你講道理是沒有用的。誰的拳頭硬,誰就能不被人欺負。
沈明軒深知這條道理,他要是想在未來能安安穩穩的度過這段時光,那就一定要打出來尊重。讓自己能在這裡站住腳。
弱肉強食,在這樣的環境裡顯的更加的直白。
幾分鐘後,沈明軒鼻青臉腫滿臉鮮血的躺在地上。而那些白人壯漢則坐在床鋪上氣喘吁吁的望著他。
“你他媽服不服?”
“服你媽了個逼!”
話音剛落,幾個白人壯漢又起身圍了過來。而沈明軒也再次掄起了拳頭:“我操你媽,進都進來了,誰他媽慣著誰啊?”
很快,搏鬥聲和叫罵聲再次傳來。而沒到一會,兩個獄警就拿著警棍趕到了。
他們將沈明軒拉到了醫務室,在經過簡單的處理傷口後。又將他送了回去。
“咔噠!”
監獄的牢門被開啟,而後面的一個獄警這時罵道:“你他媽老實一點,要不別想好過了!”
“呵呵,好嘞。”
話音剛落,兩個獄警將他送回來後再次離開。
而沈明軒這時揉了揉臉上的淤青,隨後直接走到了一個白人壯漢面前:“操你媽的,站起來!”
“什麼?!”
白人壯漢還沒反應過來,沈明軒掄起胳膊又重重的給了他一巴掌:“操你媽!站起來!”
“他媽的!揍他!”
幾個白人壯漢再次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