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自由灣華人區內
一個多小時後,沈東耀已經帶人離開了夜總會。而齊永民站在辦公室裡正思考著問題。
但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大志再次開始碎碎唸了。
“永民,你咋想的啊?他們才幹幾天啊,你就給他們按一個月開工資?”
“這是一家人沒錯,但這也太他媽大方了吧?”
辦公室裡,大志站在齊永民的身後十分不滿的說道。而後者站在窗前,正表情煩悶的抽著香菸。
“你看人家沈東耀進屋全程拉個臉,除了幾句謝謝還說啥了?要是被二哥知道這件事,咱們麻煩可就大了!賣白粉在咱們家族裡可是重罪啊!”
大志剛說完,這時齊永民突然轉過了身:“你去把門關上。”
話音落,大志有些不解,但他還是走過去關上了房門。
“咔噠…”
房門剛關上,齊永民站在窗前再次擺了擺手:“你過來。”
說完,大志走到了齊永民面前。而後者叼著煙突然掄起手臂狠狠給了大志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迴盪在辦公室裡,大志的鼻子瞬間冒血。臉頰也立馬浮現出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
“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你再他媽管不住自己那張破嘴。我就替你把他縫上!”
齊永民眼神兇狠的說道,而大志頓時目光有些驚恐的點了點頭。
“滾出去,別他媽煩我了。”
話音落,大志狼狽不堪的走出了辦公室。而齊永民站在原地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這他媽的一天啊…”
…………
與此同時,華人區某處
“你確定了嗎,就是這兩個小子嗎?”
道邊的轎車裡,沈東耀坐在副駕駛指著街道上兩個裹著衣服正在侃侃而談的愛爾蘭小夥說道。
“是他們,就是他們賣的我白粉。”
阿強緊忙點了點頭,而沈東耀這時目光陰沉的點了點頭:“操你媽的一群狗籃子,賣白粉都賣到華人區來了。”
話音剛落,東耀和大胖就從車座底下拽出來了兩把寒光四射的砍刀。
“你在車裡坐著,大胖喊後面的兄弟下車。今天非得把這兩個逼崽子剁碎了!”
沈東耀說完,一旁的大胖和阿強緊忙點了點頭。
很快,後面的轎車裡,沈東耀的一群兄弟都拿著各種冷兵器走下了車。
“他們要幹嘛?”
兩個愛爾蘭小夥明顯還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這時沈東耀從一旁跑來直接掄起了砍刀:“逼崽子,站直了挨剁!”
“臥槽?!”
兩人明顯都沒反應過來,沈東耀的砍刀直愣愣的砍下,其中一個小夥的肩膀當場被剁出一米多長的血口,鮮血當即噴湧而出。
“啊啊啊!”
就在他慘叫的時候,沈東耀的弟兄也拎著砍刀和球棒子圍了過來。眾人拎著東西就劈頭蓋臉的朝那兩個愛爾蘭小夥一頓猛幹。
街道上其他行人看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四散而逃,他們而是站在不遠處駐足了一會。
畢竟都知道沈家兄弟的脾氣,沒啥事他們也不會當街行兇。這難得看見一次,他們也好奇了起來。
不到幾分鐘,兩個小夥倒在了血泊裡。而沈東耀拎著與他身上西裝極為不符的砍刀在一旁罵道:“以後要是在他媽讓我看見你們來華人區賣白粉,老子就給你們剁成塊全餵狗!”
很快,眾人扔下兩個被砍成重傷的愛爾蘭小夥離去。不到十分鐘呢,在夜總會的齊永民就收到了訊息。
“東耀把那兩個賣白粉的剁了,這段時間讓場子裡的兄弟都機靈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