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十一點多,三藩市某處幫會的公館內。
“嘶…呼…”
“趙銘,我們沒有整死沈明軒,現在他被致公會的人已經送到機場了。聽說司徒先生和沈明軒在裡面聊了很久,我們要小心點了啊。”
公館的一間休息室內,之前讓人襲擊沈明軒的趙銘此時躺在一張羅漢床上,正拿著大煙管子抽著黑乎乎的東西。
而他旁邊,有一名華人男子坐在椅子上再次皺著眉頭說道:“致公會的兩個雙花紅棍今天都出現在我們的地盤上。咱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次是不是過分了。許先生能同意嗎?”
話音落,趙銘拿著煙管子表情享受,精神有些恍惚的回應道:“致公會…是個jb。”
“銘,你不能這麼說。致公會畢竟比我們早成立幾年。司徒先生在三藩市更是有根深蒂固的關係。如果我們和他們鬧僵了,那許先生搞不好會生氣啊。”
說罷,趙銘沒有回答。因為他此時的狀態也不能回答不了什麼話了。
而旁邊的男子看他這個樣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都知道趙銘玩的這個玩意不好,可在那個時代,玩這個東西的人很多。尤其是華人,他們以玩這個東西為榮。
因為沒錢的人,可真是玩不起這個東西。多年以來的閉關鎖國和文化素養的低下,所以才造就了這種情況。
“唉,你就抽吧。早告訴你這個東西吧不好,你t就不聽。”
旁邊的華人男子罵了一句後,便起身離開了這裡。而趙銘躺在床上,在一片煙霧繚繞的環境當中。他也雙眼失神的罵道:“小川啊小川,你在自由灣好好幹,兄弟肯定給你解決這個麻煩…”
就在三藩市這邊的另一個華民會分支頭馬再找沈明軒麻煩的同時。此時自由灣那邊,蘇川經過上次的衝突後。也被自由灣的警務部門找上門了。
“你們幹什麼的?!”
“讓開!都給我讓開!”
自由灣內,一處華民會的倉庫內。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員衝了進來。
華民會的馬仔們想要起身阻攔,可卻都被警員按在地上。
而辦公室內,胡勇見狀第一時間從後腰掏出手槍。可坐在主位上的蘇川卻擺了擺手:“放下吧,警員來了咱們誰也沒招。”
話音剛落,胡勇回頭望著蘇川有些話想勸。可蘇川什麼也沒說,他起身直接扒開身後的窗戶。隨後讓開了身位。
因為胡勇身上不止一個案子,所以蘇川必須要讓他走。要不然被抓住更麻煩。
不到一分鐘,警員衝進倉庫裡面的辦公室內。這時胡勇已經不見了,屋裡只剩下蘇川一人靠在辦公桌旁邊。正低頭點燃了一根香菸。
“蘇川先生,我們是自由灣警務總局的。你涉嫌指使他人謀殺,並且還組織領導幫會性質團伙進行持槍火拼。現在正式被我們逮捕。你可以請律師,但在你律師到之前,你所說的所有話都將成為法庭上的證據。”
為首的警長面無表情的亮出拘捕證。而蘇川靠在辦公桌旁邊,叼著煙笑著伸出了手。
“呵呵,你們速度挺快啊。”
“別說廢話,走。”
幾名警員給蘇川帶上了手銬,又隨便拿一個外套蓋在了他的手腕上。等一切做完後,警員們直接粗暴的將他拉出了辦公室。
“川哥!”
倉庫不少蘇川的兄弟在牆根跪成一排,而那些警員拎著警用霰彈槍狠狠地罵道:“閉嘴!”
“嘭!”
喊話的兄弟被一槍托幹倒。幾個白人警員一點都不慣著蘇川他們這些人。
而蘇川路過他們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微笑囑咐道:“沒事嗷,你們都好好配合警官。我馬上就回來。”
聽到這話,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