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底,自由灣小意城區
“你確定是沈家的私酒銷售點賣出來的嗎?”
辦公室內,薩貝託陰著臉問道。而眼前的白人青年立馬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在碼頭區抓到了一個黑人。他親口說出來的。是在沈家的私酒銷售點買到的這批洋酒。”
“狗日的…我把他們當做朋友,他們在欺騙我。”
薩貝託這時表情憤恨的繼續罵道:“他們華人就是一群該死的騙子!”
“薩貝託閣下,我們該怎麼辦?要開戰嗎?”
青年又問了一句,而薩貝託這時坐在原位上點了根雪茄:“先不要動,明天開會的時候我會和委員會提出來。到時候聯合其他家族,一起把這群該死的華人打出自由灣!”
“嗯,那我們知道了。我會讓咱們家族的紐扣人做好準備的。”
話音剛落,薩貝託這時打斷了他:“等一下,雖然不和華人區的這兩個家族全面開戰。但也要給他們個教訓。”
“您吩咐閣下。”
青年這時畢恭畢敬的說道。
“找到這群襲擊我們車隊的兇手,把他們的腦袋割下來。要讓他們這群該死的華人知道,我們西西里人是如何回報對手的。”
“是,請閣下放心!”
薩貝託說完,眼前的青年立馬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而前者坐在辦公桌裡目光十分陰沉的叼著雪茄。
“我和你們講禮貌,但你們卻不和我講禮貌啊!”
…………
與此同時,華人區和盛夜總會內。
“來!乾杯!”
“叮~”
卡座上,沈家二代的一眾成員正舉著酒杯瘋狂玩樂。而沈東耀幾人穿著昂貴的西裝摟著姑娘十分瀟灑。
“咱說永民,你咋天天撅著不出來呢?多多少少也得感受感受自由灣的夜生活啊!”
大胖呲著牙笑呵呵的問道,而齊永民喝了口香檳後表情十分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唉,我也想啊。但現在二哥不是去外地了嗎。松銘哥發話了,要讓我守好夜總會。平時沒事哪都不能去。”
“唉,可憐我兄弟了,年紀輕輕的守上家業了。來吧再喝一個吧。”
大胖又起著哄,卡座裡的眾人也跟著他再次舉起了酒杯。
“對了大胖,貨出手了嗎?”
就在喝完這杯酒後,沈東耀看著手裡的空杯問道。而大胖聽完後立馬將手伸進口袋裡:“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
“本來明天要給你,你一說我才想起來。這是你那份。”
大胖當著其他人的面將一個信封遞給了沈東耀。而後者只是摸了摸厚度就將他塞進了口袋裡。
“啥啊?”
齊永民問了一句,而沈東耀抬起頭笑著看向他:“呵呵,出去收廢品掙了點外快。”
“滾吧你”
齊永民翻了個白眼,而沈東耀拿到錢後也高興的摟過了旁邊一個白人姑娘:“寶貝你把我嘴裡的煙點上,我讓你今天晚上感受什麼叫華人血統。”
“哇哦~親愛的你這麼強嗎?”
懷裡的白人姑娘誘惑力十足的勾引道。而沈東耀藉著酒精的刺激下十分曖昧的趴在了她的耳邊:“你先幫我把煙點上,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話音剛落,這位姑娘動作熟練的拿起打火機將東耀嘴裡的香菸點燃。而東耀也臉上帶著笑容吞雲吐霧了起來。
從這就能看出來,沈東耀和他二哥不一樣。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而他二哥沈明軒相對來說就穩重很多了。
畢竟也是年齡問題,愛玩也是應該的。
十多分鐘後,就在眾人還在喝酒挑逗姑娘的時候。一個華人青年臉色慌張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