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自由灣卡爾頓沼澤區內。
“嗡嗡嗡…”
泥濘的土路上,一輛卡車和兩輛轎車成列行駛著。而轎車內,易文和馮少爺叼著煙正在閒聊著。
“這破地方要是真打起來,可能死哪了都不知道。”
副駕駛裡,馮少爺叼著煙吐槽道,而一旁的易文沒有說話。
“哎,我就奇怪了。你跟沈明軒他們認識時間也沒幾年,那關係咋就這麼好呢?”
馮少爺有些好奇的問道,而後者把這方向盤笑了:“咋的,你吃醋了啊?”
“不是啊,我就是好奇。”
“呵呵,哥們啊。要是有一天沈明軒和松銘要朝你開槍,那我也肯定會攔著。”
易文剛說完,馮少爺直接有些不平衡的將腦袋伸了過去:“哥們,你他媽說這話的時候違不違心啊?老子倆耳朵都讓人打丟的時候你他媽咋不給我擋著呢?”
“哎呀,那我也不認識那個小子,再說當時情況多緊急啊!”
易文反駁了一句,而馮少爺崩潰的喊道:“草泥馬!在他媽緊不緊急的你好歹攔一攔啊?我他媽挺帥一個小夥,倆耳朵硬讓人打掉了,我他媽是兔子啊?”
“你說我也是服了我爸了,倆家人本來有死仇。現在又合夥了,這生活一天真是他媽的豐富多彩啊。”
馮少爺自打受完傷後,整個人的性格就有所改變。語言上十分的偏激,直接,還有些…不平衡。
二十多分鐘後,三輛汽車緩緩停下。而易文和馮少爺帶著一眾人馬也走了下來。
“該死的,這到處都是泥巴。”
馮少爺下車後看著滿是泥點的皮鞋抱怨了一句。
“忍忍吧,沈明軒他們應該也快到了。”
易文低頭看了眼手錶後說道。但就在這時,遠處的樹林內,一串人影閃過。
“哥們…” 馮少爺環顧一圈四周的環境後有些不安心的說道:“我咋感覺這麼不舒服呢。”
“怎麼了?”
易文皺著眉頭問道,而馮少爺再次環顧了一圈:“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感覺不對勁。”
就在兩人感覺周圍氣氛不對的時候,樹林內,王明輝親自帶人圍了過來。
“他媽的,還真在這啊…”
王明輝陰著臉罵道,而旁邊的小夥端著槍躲在樹幹後面看了一眼對面:“老闆,對面是哪家人你看清了嗎?”
“愛他媽哪家是哪家,他們肯定在等人。先把這幫人幹了,再打另外一家!”
王明輝冷靜行事了這麼長時間,卻在最後這一哆嗦糊塗了。
他剛說完,旁邊的小夥立馬擺了擺手:“打!”
“亢亢!”
突然,槍聲劃破夜空,易文和馮少爺旁邊的一個小夥當場胸口中彈倒地。
“臥槽!”
馮少爺下意識撲倒了易文。
“亢亢亢亢亢!”
“草泥馬的,還想陰我?你們他媽的行嗎?!”
王明輝大吼著看向了自己這邊的人馬:“都他媽給我打!”
“亢亢亢亢!”
槍聲瞬間澎湃起來,馮少爺拉著易文趕緊躲在了轎車後面。而他們這邊的兄弟有幾人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當場打死。
“草泥馬,我們被賣了!”
馮少爺大吼道,但易文咬著牙這時掏出了手槍:“不可能!明軒和松銘不可能賣我!”
“去你媽的,先他媽打出去再說吧!” 馮少爺說完便開啟了他那側的車門,隨後從裡面拽出了一把衝鋒槍。
“咔噠!”
“草泥馬的,想碰一碰啊?啊?!”
馮少爺這時的血性全部展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