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迷離。
舞子輕輕一掙,沒有掙脫,嬌嗔道:“雷豹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雷豹醉眼朦朧地看著舞子,說道:“舞子小姐,你真美,我……我忍不住。”
五子的臉上泛起紅暈,說道:“雷暴先生,請您自重。”
雷暴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將舞子的手拉得更緊,說道:“舞子小姐,別拒絕我。”
舞子眉頭微皺,再次用力掙脫,說道:“雷豹先生,您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雷豹這才稍微清醒了些,鬆開了手,說道:“對不起,舞子小姐,是我失態了。”
舞子整理了一下衣袖,說道:“雷豹先生,您喝多了,還是休息一下吧。”
說罷,舞子就要走。雷豹見舞子要走,又猛地拉過舞子,說道:“舞子小姐,你不是說很仰慕我嗎?我剛才失態了,你再陪陪我吧。”
舞子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說道:“好吧。”舞子點了點頭,緩緩坐了下來。
雷豹見狀,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說道:“舞子小姐,真是太好了。來,咱們繼續喝酒。”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雷豹的醉意愈發明顯,說話也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這個時候電話鈴響起,舞子接聽了電話。
舞子故意把電話挪到雷暴的身邊兒,那頭白文彪說道:“舞子小姐,咳咳,你在幹什麼?我一會兒找你好不好?”
五子說:“我還有事兒。”
這個時候雷豹說道:“來,舞子小姐陪我喝酒。”
白文彪那頭說:“操你媽的,你他媽是誰呀?”
雷豹一聽,頓時來了火氣,衝著電話喊道:“你他媽又是誰?敢這麼跟老子說話!”
電話那頭的白文彪也不甘示弱:“老子是白文彪,你敢動舞子小姐試試!”
雷豹怒笑道:“白文彪啊有種你現在就過來!”
白文彪聽到雷暴挑釁讓他過去,他說:“雷豹,你他媽等著!”
說完,他把電話狠狠摜下,嘟嘟聲過後,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