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們有多少人了嗎?往哪個方向跑了?”
徐大麻子戰戰兢兢地回答道:“虎哥,當時場面太混亂了,我們也沒看清他們具體有多少人,只知道他們一下子就衝進來了。至於往哪個方向跑了,我們……我們也沒注意啊。”
張虎雖然憤怒,但他聽完徐大麻子這一番分析以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後,張虎猛地抬頭,眼神如刀般銳利地盯著徐大麻子,惡狠狠地對徐大麻子說道:“不對,這批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怎麼會平白無故地被人劫走?是不是你勾結外人打算吞了這批貨,快說!不然我宰了你!”
徐大麻子一聽,嚇得渾身一抖,連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額頭上都磕出了血跡,驚恐地辯解道:“虎哥,冤枉啊!我對您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啊!我絕對沒有勾結外人啊虎哥!”
張虎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揪住徐大麻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咬著牙說道:“最好不是你,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二心,你就別想活命了!”說完,將徐大麻子狠狠地扔在地上。
徐大麻子癱坐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滿是驚恐和委屈。張虎則在原地來回踱步,心中不斷思索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他的貨。
張虎在詢問徐大麻子真相的時候,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死死地盯著徐大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走,帶我去貨倉看看!”徐大麻子不敢怠慢,趕忙起身在前帶路。
張虎他們快步來到貨倉,張虎的目光如鷹隼般在貨倉內掃視著。
突然,他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截斷繩,他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撿起那截斷繩。只見繩頭的斷處,被尖刀齊齊地割斷,切口十分平整。
張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站起身來,仰頭看向貨倉的棚頂。
果然,在棚頂處發現了一些攀爬過的跡象,幾道不太明顯的劃痕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張虎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他咬著牙說道:“哼,看來這幫人是有備而來,居然從棚頂潛入。徐大麻子,你給我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準放過!”
徐大麻子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努力地回憶著,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而此時的貨倉裡,氣氛愈發凝重,彷彿有一團陰雲籠罩在眾人頭頂。
思索了一番以後,徐大麻子一臉忐忑地對張虎說道:“虎哥,前天夜晚我聽到有狗叫聲,但是我出去以後沒有發現什麼動靜,然後又回去睡了。”
張虎聽到徐大麻子的講述,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二話不說,抬手就狠狠的給了徐大麻子兩記耳光。
“啪!啪!”清脆的響聲迴盪在貨倉裡,徐大麻子的臉頰頓時高高腫起,嘴角也溢位了一絲鮮血。
張虎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罵道:“廢物!這麼大的動靜你都不當回事,就這麼回去睡了!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疏忽,讓我們損失了這麼大一票貨!”
徐大麻子捂著紅腫的臉頰,低著頭不敢吭聲,眼中滿是驚恐和懊悔。
張虎在貨倉裡來回踱步,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他繼續罵道:“真是養了一群沒用的東西!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此時的貨倉裡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徐大麻子站在那裡瑟瑟發抖,而張虎則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試圖從這一絲線索中找出劫走貨物之人的蛛絲馬跡。
張虎繼續在貨倉裡仔仔細細地搜查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許久之後,他忽然在一個不起眼的縫隙處發現了一個玉墜。
他撿起玉墜,將其放在手心把玩著,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個玉墜,眉頭微皺,似乎在竭力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