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錢?
你個逆子還敢問我要錢,那特麼是我的養老錢?
潘臨還沒想好怎麼拒絕,潘仁卻忍不住率先發難道:“潘濤,你個混賬東西聯合漢軍謀害父親也就罷了,現在竟還敢要錢,你眼裡還有沒有父親,有沒有這個家?”
那是潘臨的錢嗎,那特麼是他的錢,他才是潘家的嫡長子。
該死的潘濤坑害他們也就罷了,還敢惦記他的財產,士可忍孰不可忍。
潘濤拿過親兵手中的長鞭,隔著柵欄對著潘仁就打了過去。
他礙於孝道不敢打潘臨,打潘仁這個大哥卻毫無心理壓力。
而且他曾矇眼打過霸凌他的私兵,鞭法已經練的爐火純青,打起人來絕對不會落空。
老子矇眼都能打中,更何況睜著眼睛。
“啊啊啊……”
潘仁沒料到王濤動手,沒來得及躲避被打的慘叫連天,氣急敗壞的吼道:“潘濤,你個混賬雜碎竟敢打我,我可是你大……”
話未說完又挨一鞭,王濤邊打邊問道:“現在老實了嗎,能好好說話了嗎,還不會說話的話我就繼續教你。”
潘仁被打服了,連忙求饒道:“服了服了別打了,你是我哥還不行嗎,濤哥饒命啊。”
“慫貨……”
王濤鄙視一句繼續問道:“父親,我剛才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了,錢你給不給?”
潘臨反問道:“不給又如何?”
那可是他積攢半輩子的財富,怎麼可能輕易交出去?
那些錢就算他沒法花,留在手裡也有安全感吶,給了王濤這個逆子,僅有的安全感可就沒了。
王濤冷哼道:“不給就當罪犯處理唄,你作惡這麼多年,整本大漢律法恐怕找不出你沒犯過的了,也就是說殺你絕對不冤,況且關興將軍即將與吳軍開戰,戰前總得有人祭旗不是。”
什麼意思,你特麼是一點父子之情都不講啊。
潘臨沒想到自己都低頭了,這個逆子還是不依不饒,真當他這位縱橫江東數十載的山越渠帥是泥捏的?
潘臨陰沉著臉質問道:“潘濤,你勾結漢軍反攻家族,如此行徑對得起潘家的列祖列宗嗎?”
“還有,大漢以孝治天下,我不相信你敢弒父。”
潘仁連忙接茬道:“就是就是,你可是要封侯拜相的,若是做出弒父之舉,將來朝堂上誰還敢用你?”
想在大漢混必須得有個好名聲,好名聲又分為孝名和賢名,孝在賢之前。
理論上王濤若真做出弒父之事,就算不被律法追究也會寸步難行,但是嘛……
王濤冷哼道:“首先我本來就是漢軍,不存在勾結漢軍一說。”
“其次我現在已是漢軍校尉,就算升不上去也比你們這群山賊強,我已經光宗耀祖了,有什麼不敢見列祖列宗的?”
“最後別拿孝道壓我,博取孝名是為了舉孝廉當官,我都已經當官了還要這個虛偽的孝名有個屁用。”
”另外也別拿升不了官嚇我,我是關興將軍的兵,關興將軍是關羽將軍的嫡子,關羽將軍又是漢中王的弟弟,漢軍第一人,我有關家做靠山還怕升不了官嗎?”
“所以別再掙扎了,你們所謂的依仗對我毫無意義,潘臨我再問最後一遍,錢你給不給?”
潘臨氣的臉色鐵青,憤恨說道:“我就不給,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王濤冷哼道:“我知道你在賭我不敢殺你,恭喜你賭對了,我雖不敢揹負弒父之名,弒兄之名卻是無所謂的,來人,把我四位兄長的腦袋砍下來給我爹當下酒菜。”
牢門開啟,親兵衝進牢房押起潘仁四人就走,四人被嚇的差點失禁連忙求饒。
“老七別這